蹦出了几个字:“还这样……”没穿衣服。
最后几个字没说出口,她一抬眼就看到了傅辞砚背上的伤:“等等,你的伤。”
他的背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因为刚刚冲过水的缘故,泛着红,甚至有的还在流血:“这怎么回事,你的伤还没好?”
她知道他之前受了重伤,但没想到到现在竟然都没好。
傅辞砚包扎的动作,好像一点都不知道疼一样,温时舒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是,你等等。”温时舒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近乎是自残方式的包扎。
“你这伤口刚浸过水,不上药就这么包扎吗?!”这人真的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啊,这么抗造啊。
“有什么问题?”傅辞砚看着她,语调没有起伏的询问。
在军区,受伤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常见了,他们的体质本就比平常人高,平常的伤并不会造成太大问题。
只是被星虫伤的那些有点麻烦,恢复的太慢。
对于这样恢复期长的伤,要是每次洗漱完都处理伤口太浪费时间,伤只要不致命,就让它自己慢慢恢复,比起浪费时间处理伤口,他们更愿意多做一些训练。
这几乎是所有军士脑海中的共识。
温时舒听着他一副无所谓的语气,不可置信:“当然有问题了!”
“你别包了,坐那儿等会儿我。”说完转身去到另一边的柜子跟前。
蹲下开始翻翻找找,她记得药就是放在这块儿来着。
当时原主将他救回来的时候,医院给开了药,只不过回来后原主就将药扔在了一边,没用过。
“找到了,在这。”温时舒费劲吧啦的将药从柜子的角落里拉了出来。
拿着东西走到傅辞砚旁边,研究了一下用法之后打开。
“你转过去一点,不然我给你涂不了。”温时舒催促。
傅辞砚闻言顿了下,下一秒温时舒就自己伸手调整位置了:“快点。”
见状,傅辞砚动了下,没说什么,任由温时舒在他身上动作。
感觉到药一点点的被涂抹在伤口上,带着一丝冰凉,偶尔不经意间触碰到的皮肤。
至于带来痛,对他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自动被忽略掉了。
温时舒仔仔细细的给每一个伤口上涂完药,因为害怕他疼,每一次上药都无比小心,最后给自己弄出了一手心的汗。
“好了。”涂完最后一个,温时舒舒了一口气说。
傅辞砚察觉到背后的人直起身子远离了些,指腹轻捏,而后起身去拿起一旁的衣服穿好。
“谢谢。”
“不客气,顺手的事儿。”
要是没看到就算了,看到了她也没办法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