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略感无奈,对汪瑾轩言道。
“汪少爷,沈炼应是发现李莫愁与何红药下毒。
继而追踪时遭毒翻。
吾等是否要……?”
金九龄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额。。。
不会吧,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啦?
我让他买腰花,他竟然跑去追李莫愁和何红药!
算了,听天由命咯。
这种人还是赶紧给锦衣卫送回去吧,留在身边简直就是个大麻烦。
太能搞事情啦!”
金九龄虽说瞧不上沈炼爱惹事,但又忍不住又多看了汪瑾轩一眼。
“诶,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金某,没什么意思啊。”
“你是不是想说我比他更会惹事?”
“金某真没有。”
“你有!”
“金某真没有,金某真的没有啊。”
“金捕头,你变了,好了吩咐医堂慢慢的他解毒,让他多躺一段时间。
然后再抬到锦衣卫退货。”
汪瑾轩心中暗自叹息一声,脸上流露出些许无奈之色。
他深知沈炼这个人绝不能留下来,因为此人乃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将事情追查到底的执拗之人。
这样的性格若放在身边,恐怕迟早会惹出大祸来。
“罢了,你且先去忙吧。
我在这里整整躺了一整天,身子都快变得僵硬无比啦!回家了”
汪瑾轩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身来。
话音刚落,他便不再理会一旁的金九龄,迈着坚定的步伐径直朝门外走去。
仿佛要与这令人烦恼的局面彻底告别一般,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房间。
随着房门轻轻合上,留下了一脸愕然的金九龄独自站在原地。
汪瑾轩心想在六扇门根本都不用锁门,这屋里连张纸都没有,根本不怕丢东西,反正都是公家的。
金九龄只好帮汪瑾轩关上门,然后返回家中。
金府门口,安世耿身着一袭紫色华服,迈着从容的步伐来到金九龄的府邸。
他面带微笑,眼神中却藏着一丝急切。
站在门口,看着归来的金九龄,他微微拱手,语气诚恳地说道。
“金大人,安某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想必大人也知晓,我安家产业无端被封,实乃有人恶意下毒陷害。
如今真相未明,这一封禁,让我安家上下陷入困境。
还望金大人看在往日情分上,高抬贵手,解禁我安家产业。”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金九龄,脸上带着期盼的神色。
金九龄神色肃穆,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安世耿,语气坚定地说道。
“安世耿,你安家产业被封,乃是依法行事。
在事情未查明之前,断不可轻易解禁。
本官不能因你一面之词,就坏了规矩。”
安世耿上前一步,急切地说道。
“金大人,安某敢以性命担保,安家绝无违法之事。
此次下毒之人,定是别有用心。
大人若不解禁,我安家众多无辜之人将何去何从?”
此时,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焦虑之色。
金九龄严肃地对安世耿说道。
“安世耿,本官理解你的难处,但法不容情。
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你安家清白之前,产业必须暂时封禁。
你也莫要再费口舌,速速离去。”
安世耿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被他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