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
孙宏树刚说完,旁边的顾启明站起身道:“老元帅、各位,末将不才,愿率本部人马死守临封关,为各位断后,也存了老元帅的威名。请老元帅成全。” 说完,对老元帅深深一躬。众人听闻,无不钦佩,眼神中透露出不忍之色。
老元帅也是起身走上前去,扶起顾启明道:“将军之心我们都很钦佩,请先回座位,容我再思考一下。”
在场唯一没有发言的副都尉严正一站起身道:“末将听从老元帅调遣。” 说完坐回座位。
老元帅回到座位,在走回的途中与陆肖对视了一眼,陆肖点头。老元帅沉思了一下,道:“传本帅命令:后日入夜全体撤离临封关,违令者斩!”此话一出,众人的眼中流露不一样的眼神,有的无奈、有的悲伤、有的兴奋,不一而足。
众人依旧起身称:“是。” 便集体告退。
等众人走后,老元帅屏退所有人,和陆肖来到内间,坐下后老元帅问道:“陆小子刚才可有收获?” 陆肖微笑着问道:“不知老元帅可有怀疑的人了?”
老元帅面色凝重没有卖关子,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经过一番观察,我怀疑宋哲和顾启明二人存在问题。先说王诚吧,他可是跟随我多年的心腹手下,其忠诚毋庸置疑,值得完全信赖。此时宋哲顺着王诚所言,以所谓的大义之名,试图说服我留在临封关。这一举动实在令人生疑啊!
孙宏树如果是那个隐藏极深的内鬼,依着他那火爆急躁的脾气,恐怕根本无法伪装得如此之好。反倒是顾启明,若真是他心怀叵测,按照他所主张的留下来,那么敌军便可毫不费力地直接攻占关城。由此可见,此人要么是忠心耿耿、赤胆报国之士,要么便是阴险狡诈、包藏祸心之人。再说说徐继昌,我觉得他不太可能是内鬼。因为如果他真与此事有关,又何必与我们一同逃回安义府呢?那样岂不是自断后路,白白丧失了杀害我的绝佳良机吗?至于严正一嘛,他所说的话虽然听起来似乎无关痛痒,但着实难以据此做出准确判断。不过,相较前面那两位而言,我总感觉他还是稍逊一筹。”
陆肖正色地说道:“我和您老的看法有些不一样。将王参军排除。先说宋哲,如您所说虽然有用大义来要挟你的嫌疑,但是他敢于站队,我却认为他不像是内鬼,现在有内鬼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时候宋哲站出来和您唱反调,就不怕你怀疑他,优先对付他,这不像内鬼该做的事情,表现太突出了。徐继昌、孙宏树我和您的想法一样。顾启明我也认为是忠的,如果他是内鬼,一但您同意他的要求,那他就会失去跟着您的机会,无法掌握你的行踪了,杀不掉您这临封关得了也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严正一我和您的看法却是相反的,我最怀疑的对象就是他,他太没有主见了,换句话说他太隐藏自己了。您如果同意战他就开城,你要是不战,他也能传递信息半路截杀,正反他都有应对,因此说话也就没有指向和目的性。而且上次您被截杀,他也在队伍中,对您的行军路线他太知道了。所以我的重点怀疑的就是他:严正一!”
老元帅听了陆肖的说法,也是眉头紧皱,最后说道:“那就按你说的办。”
夜渐渐地深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留下朦胧的轮廓。那曾经明亮的月亮,此刻被乌云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见一丝光亮透出。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压抑的氛围,开始不安地吹拂起来,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被遮蔽的月亮叹息。此时此刻,夜幕笼罩下的东城墙上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吹过的微风轻轻拂动着旗帜。负责巡逻的士兵们刚刚迈着整齐的步伐从这里走过,脚步声渐行渐远。忽然四道黑影如同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城墙上。他们身形矫健而敏捷,动作却显得格外小心谨慎。
四人先是警惕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