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有人对他们的行为非常不耻。
“人是死在食肆里,昨天很多人都看到了,怎么能血口喷人,说我们诬陷呢?”韩明大声嚷嚷道,嘴唇不住地哆嗦着,似乎气得不轻。
可仔细听来,却有些声厉内荏的味道。
薛山微眯着眼睛,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沉声问道:“昨天,他是当场死在食肆里了吗?”
“不是。”韩明心里一颤,下意识地回答道,感觉到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他慌忙补救道,“可是,可是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姐夫他还没有出门,便肚子疼得受不了了。”
“就因为肚子疼,便赖上人家食肆啦?!”人群里有人呵笑道,“肚子疼,或许是憋了一泡啊?哈哈哈!”
“哈哈哈!”众人跟着哄笑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是是”韩明急得眼眶泛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山管事,这样有些过了吧?!”宋明阴沉着脸,紧盯着薛山,声音冰冷地质问道,“死者为大,这个道理山管事的,不会不明白吧?”
暗指刚才出声帮腔,并哄笑的那些人是薛山安排的。
薛山冷冷地看着他,沉声说道:“正所谓话糙理不糙!他们的话虽然不雅,可也不无道理的。”
宋五声音冰冷地说道:“照你的意思,是打算不认账了?”
“无中生有的事情,让我如何认?”薛山不客气地回道。
“好!”宋五大声喝道,“那就让你们食肆里的那个伙计出来,咱们当着大伙儿的面儿,将事情说清楚了。薛山,你敢吗?”
“哼!”薛山冷哼一声,“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何不敢的?让苏根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这这”周管事为难地看着薛山,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薛山,你不会是怂了,不敢叫人出来了吧?”宋五幸灾乐祸地看着薛山。按照计划,那个小伙计应该还在来的路上呢!不到计划的时间,孔海那边是不会让路通畅的。
看着宋五有恃无恐的样子,薛山的心里一紧。再想着周管事的面露苦色、支支吾吾的样子,额头上已经见汗了。他紧紧地攥着拳头,不让自己慌乱,“那个”
“山管事,小的没有下毒杀人。”就在薛山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苏根躲在门后,胆怯地说道。对于薛山来说,这无疑不是天籁之音。心里一松,脑子也活泛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宋五瞪大了眼睛,如同见鬼一般盯着躲在门后的苏根。
薛山看着苏根,沉声说道:“如果你不想承受这不白之冤,那就走出来,将事情说清楚。”
苏根心里一惊,送他过来的奎管事也是这样跟他说的。他咽了咽口水,慢吞吞地走了出来,将昨天的事情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小海告诉我,那桌的客官要重新换一个杯子。小的,小的便送了一只杯子过去。其他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眼前的黑漆漆的棺材,他的心里一凛,对着薛山哀求道:“山管事,小的,小的”
薛山冲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对宋五说道:“你先前也说过,昨天的事情,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刚才,我们的伙计所说的,是不是事实,也不用我在这里多说了。我还是那句话,若想证明这件事情是我们食肆的错,拿出证据来。”
“证据?”宋五冷声说道,“这只杯子就是证据!他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送一只杯子过来?难道这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是小海跟我说,你们要换只杯子,让我将杯子送过去的。”苏根眼眶泛红,梗着脖子说道。
“呵呵!”宋五冷笑道,“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