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才得以抬头,成为了上得了席面的东西。
虽然不知这是什么朝代,但前世出身草根,吃着猪肉长大的林小竹对猪肉的感情那是很深的,当下两眼一瞪,理直气壮地为八戒的子孙正名:“猪肉怎么了?猪的全身都是宝。东坡肉,梅菜扣肉,糖醋里脊,金银猪肚,溜肥肠,爆炒肝尖,五香肘子,红烧猪蹄……”念了一大串,最后喘一口气,作结案呈词,“总而言之,除了猪毛猪牙,猪的全身上下,无不可用;红烧清炖,煎炒焖烤,哪一处都能做出无数的好菜来,口感多样,香浓味醇,物美价廉,是平民老百姓居家过日子不可或缺的食材。您不吃,那绝对是您的损失!”
他丫的,她这广告打的,说得自己都流口水了。到了这古代,她就是刚到山庄那一晚吃过猪肉。这里的猪肉跟前世那些无滋无味的饲料猪不同,哪怕用最简单的烹饪手法来煮,也照样鲜甜醇香,别有一番滋味。
老头儿被她这么一说,再看看她一脸的陶醉,不由也心生向往。却装出一脸的不信,轻“哼”一声,斜睨林小竹一眼:“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吃?不如你做一道菜给我尝尝?如果味道真的好,我就信了你的话,明日请你去吃没六鱼。”
说到没六鱼,他两眼放光:“你不知道,这小镇上,最有名的便是没六鱼。这种鱼,绝对是稀世奇鱼,除清溪镇东南两里外的那个岩洞,别的地方根本找不着。这种鱼煮的时候,自己就能出油,只要往锅里一放……啧啧,那叫一个香!“一家煎鱼百家香”,绝对不是夸张。爷我对这鱼啊,那是垂涎已久,今天终于吃到嘴了。啊啊,那叫一个好吃!”他咂叭咂叭嘴,无限怀念,“那个鱼肉啊,特别的嫩滑肥美,一放进嘴里,就像要化了一般,嚼都不用嚼,就没了;而它的那个鲜啊……唉,到了今天,老头儿我才终于知道,什么叫做鲜!喝上那么一口鱼汤,真能把舌头吞下去……”说到这里,他闭上眼睛,咽了一下口水,“现在想起,这嘴里,似乎还能泛出那鱼的鲜味来!古人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吃了这没六鱼,我才算是真正解释了这句话!唉……”
敢情老爷子跑到这小镇上来,是为了品尝美食的。只是这没六鱼的味道,真有他说的那么好吗?林小竹被他说得那个心痒痒、那个垂涎三尺!
老爷子咂叭着嘴陶醉了半天,这才睁开眼睛,得意地翘起胡子:“想吃吧?这容易,只要你把你说的那猪肉做得好吃,我就请你去吃。怎么样,丫头?”
林小竹一下蔫了下来:“今天没法给您做菜,我马上就得走了。明日吧,明日我再给您做。至于那没六鱼,等您家里人来接您时,您在那小酒馆先付了账,等哪时我有空了一定去吃一次。”一听老头儿这形容,她就知道这鱼绝对便宜不了。否则也不会两顿饭吃去这么多钱了。他那二十两银子可不能再胡花了,还是忍忍吧。总有一天,她要吃尽天下美食。
老头儿也没勉强,伸手抚着胡子,很理解地点点头:“行,那就明天吧。”
两人正说着话,院门外面传来大牛的声音:“有人在家吗?”
“大牛叔,您进来吧。”林小竹走出去。老头儿也跟了出去。
“还不知二位怎么称呼呢。”大牛看着两人笑道。
“您叫我小竹吧。”林小竹知道如果袁天野要查到这儿来,一说相貌就知道了,根本瞒不住,干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直接把名字说了出来。
“我姓薛。”老爷子看看大牛和跟在他后面的年轻人,再看看林小竹,目光越发变得柔和。
“薛老爷,小竹姑娘,这便是我堂弟,叫张东。”大牛指着跟在他后面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道,“因他家里除了他,只有一个老父,又长年生病。所以他从小就干得一手好家务活。他家就住我家隔壁,离这儿几步远。也不用包吃住,只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