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过了几日清净的日子,陶若连着几日惴惴不安的请安,可王夫人依然一无所知,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她想多了,王远之似乎并不想说出他们的关系。
她一面庆幸,一面担心,依他的性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他却不动手,难道有其他的阴谋?
陶若终究不放心,便让铃儿对留意王远之,得知他并无不妥,她反而更加惴惴不安,无数次的想他若是消失就好了。
重阳节陶若照样要出门的,王夫人也没说什么,让管家准备了马车送她去城外。她穿着素色衣裙出门,乳母和铃儿陪着一起,跟了一位小厮。毕竟她已经是大姑娘了,王夫人也不想出事,便指派了一位小厮护着。
马车行驶了一个多时辰在城外三里坡停下,她和乳母她们拿着祭品去了山上,小厮护着清理坟墓旁的杂草树枝,乳母和铃儿摆供品,陶若上香跪拜,希望爹娘能保佑她心想事成。
她的心思就是成为王恒之的妻子,护着他也护着自己,若是可以,希望王远之,谢清霞能早些消失。
在山上呆了大半天,她们拿着东西下山,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在城内的酒楼停下,陶若戴着面纱进了酒楼,要了一间厢房,让乳母在身边侍候着,铃儿和车夫,小厮去下面用饭。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陶若才吃了几口,房门被敲响,乳母打开门一看,道“见过二公子!”
陶若听着皱眉,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王远之,放下筷子,道“远之表哥有事?”
王远之想进来,乳母扶着门不动,拦着他的去路,他笑了笑,道“若表妹似乎失礼了!”
在心里冷哼一声,她倒是要看看他要做什么,反正这是酒楼,人来人往的,谅他也不敢放肆“乳母。”
乳母会意收回手打开门,微微行礼算是赔罪,王远之轻笑了一下,撩着衣袍抬步而入,陶若看见她就没了食欲,看了乳母一眼,乳母会意叫来小二收拾桌子。王远之笑道“表妹似乎并未吃多少啊!”
“饱了!”淡淡的回了一句,看着小二手脚麻利的收拾好桌子,顺便擦拭干净,不多久又提着一壶茶上来,茶水并不见得多好,勉强能入口而已。
王远之听着笑了一下,暗讽道“表妹不会是因为看着表哥不敢多吃吧!”
陶若神情淡淡,不想听他胡言乱语,起身道“若娘吃好了,若是没什么事就回去了。”抬步要走,看着他抓她的手臂不让她走,陶若连忙收回手,随即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表妹似乎太紧张了吗,不过是说说话而已,瞧把你吓得!”看着一脸戒备的人,王远之暗暗得意,道“放心,表哥不会伤害你,只要你赔不是,以后不和大哥来往,就什么事都没有。”
陶若就知道,他不是好相与的人,当即黑了脸,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罢在乳母的护送下下了二楼。
王远之站在门口看着匆匆离去的身影,冷笑暗想“这就怕了,可真不禁逗,放心,表哥可不会让你失望的,以后哭着求我都不会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五点还有一更哦!
正文 72第七一章 撕破
刚坐上马车乳母便忍不住问道“二公子知道了?”陶若知道隐瞒不住;微微点头。乳母瞧着脸色一白;道“这可如何是好?小姐;他要是跟夫人说;小姐该怎么办?”
看着乳母惊慌失措,她知道乳母是为了她好;道“乳母;隔墙有耳!”乳母会意的看了车帘一眼;马车就这么大,前面还坐着车夫和小厮,若是被他们听了去。。。
如不不敢多说,只是神情担忧得让人不忍心看,陶若暗暗叹了口气;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一路上马车里的气氛都有些怪异,不是陶若和铃儿,而是坐立不安,惊慌不已的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