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秦皇帝,误中副车’,遽抚案曰:‘惜乎!击之不中。’遂满饮一大白。又读至‘良曰:始臣起下邳,与上会于留,此天以臣授陛下’,又抚案曰:‘君臣相遇,其难如此!’复举一大白。正献公闻之大笑,曰:‘有如此下物,一斗诚不为多也。’”这是《汉书》下酒的故事,我顺便讲给多尔衮听。
多尔衮见我侃侃而谈,惊得目瞪口呆,回味了好久方道:“小玉儿,你读书博学,闻多识广,只怕当朝无人能及。”的92977ae4d2ba21425a59afb269c2a14e
“哼”我撇撇嘴,“没读过书的人会觉得我博学,我跟南方许多的汉儒比起来相差甚远呢。”
他又赞叹了半天方才住口,翻开手中的一页拿给我看,“小玉儿,我方才正看这一章呢,你也来瞧瞧。”
我探头一瞅,是《汉书 张敞传》中画眉举案的由来,形容夫妻情深相互敬爱,不禁红了脸。身子才想往后退,他的一双大手便将我搂了过来,一只手环住我的腰,一只手拂上我的脸颊,把我紧贴在他的胸前,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便向我低下来。
我大惊,一只手推他推不动,另一只手便去掰开他拂上脸颊的手,头一偏,他的唇便只落到了脸侧,只觉得血往上涌,要不是尚有一些清醒,只怕情急之中会大喊“非礼”出来。
看着我在他胸前拼命挣扎,他更是揽紧了我,让我动弹不得,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望着我的眼睛道:“小玉儿,你始终不肯与我亲近,难道我们之间真有什么解不开的结么?”
“是,是有解不开的结。”我努力镇定自己,与他对视。
他的眼中掠过一丝不满,“小玉儿,我纵然有不是,也向你赔罪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难道我们不能够夫妻同心么?”他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轻荡,手却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移。
我死命挣扎,却被他紧紧揽住了动弹不得,他火热的唇却劈头盖脸地下来,拼命向我口中索取着。
什么也顾不得了,我狠下心牙齿一咬,他吃痛叫出声,猛然松开了我,舌尖流出血来,“你,你干什么?”
我退后几步,惊恐地望着他,却说不出话,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他抬高了手臂,忍了又忍没有落下来,怒气腾腾地盯着我,“莫非你果真有外心?”
“我,我不喜欢你。”这个时刻我不知说些什么,如果这算是理由的话,就实话实说吧。
“喜欢?”他露出一丝沙场上的狰狞,吓得我又后退一步,“你是我的女人,喜不喜欢由我说了算!”上前几步,象老鹰抓小鸡般把我丢在床上,一手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便“刷”地一声撕开了我的衣襟,露出玉色烟罗的一件抹胸,不必再用手撕,挣扎间只怕就要脱落下来。
多尔衮,小玉儿敬你是大清国的治国良臣,战场上赫赫有名的大英雄,方才嫁给了你,可是你真心待过小玉儿吗?”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你不知听了什么人的挑唆,找茬说杀便杀我,现在明知我不愿意又强逼我?你说的夫妻同心便是这个样子?你这样的行径难道是堂堂的王爷所为?和鸡鸣狗盗之徒有什么区别?”讲到最后,我没了害怕,一古脑全喊了出来,定定地对视着他。
他在我的注视之下动作停顿下来,呆了一刻,仍是一脸冷色:“我是你的夫君,你为何说不喜欢我?”
“要别人喜欢你,你也得真心对人,你敢发誓对小玉儿曾有过真心?”
“有的,”他静静盯着我的眼睛,“那次误会了你,你在病中时看着你欲死的样子我确实焦急,心中盼着若是你能好了,一定真心待你。”
“哼,只怕是负疚与罪恶感使然,”我嘲讽地瞪着他,双手被他压得生疼,急切中也顾不上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