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烫。
不用伺候。
贴身就行……
这上京难道就没有人能管得了他的吗,简直是法外狂徒,有违伦理常刚!
宋菀宁假装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伸手就要去剥开他的手,“九皇子,是你说不用伺候的。”
“外面要下雨了,我得先回去了,白芷叫我早些回家吃饭。”
顾曜缨的手抓得更紧了。
“虚伪。”他的唇角微勾,又不似在笑,反而带着些嘲意,“方才不是你主动说,要贴身伺候本皇子的吗?”
“难不成,是我耳朵出了问题,听岔了?”
宋菀宁双手用力挣扎。
不是你耳朵出了问题,是你脑子出了问题,总是想岔。
“九皇子,我说的那个贴身,不是你想的那个贴身!”
“哦~”顾曜缨眉眼松动,拖着长长的腔调,“那景王嫂说说,我想的贴身,是哪个贴身?”
挣扎的双手一僵,宋菀宁懊悔地闭上眼睛,内心捶胸顿足,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以前说什么来着。
她最拿手的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顾曜缨见她不说话,一张粉唇被紧咬出月白牙印,整个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眸中邪肆更甚,端起手中的酒杯,仰头灌了下去。
宋菀宁正低头想找个说辞脱身,突然感觉到细腕上的大手一松。
还未来得及高兴,原本钳在腕间的大手,挪到她的腰间,将她紧紧扣向他的怀里。
男子低下头,极致的压迫感骤然逼近,下一瞬温热薄软的唇贴了上来。
霸道地撬开她紧咬的齿关,将口中酒液缓缓渡入。
酒的辛辣醇香与男子独有的气息交织,在她口中蔓延开。
宋菀宁瞪大双眼,满脸羞赧,想要伸手推开顾曜缨,手搭上他双肩,却软颤颤的使不上力。
“唔……”
察觉到怀里的女子又忘了呼吸,顾曜缨才不情不愿地退出,离开时,舌尖有意无意刮过她的上颚。
交织的唇舌分离,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宋菀宁唇角流下,被侵略过的双唇,水光潋滟,透着诱人的淡粉。
顾曜缨强忍着腹下汹涌。
埋首在她雪白的颈侧,嗓音隐隐作哑,亲昵的称呼从舌尖缱绻而出,“阿宁。”
脖颈处的温热,像无数只轻盈的羽毛,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她的心弦。
宋菀宁轻轻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悸动,想要抽身,却发现揽在腰间的一双大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咽了咽喉咙,双手抵在顾曜缨胸膛,微微拉开一些距离。
“顾……顾曜缨,我们这样不好……”
“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这样了,拉拉扯扯有伤风雅,况且我还是顾玄景的……”
她还未将剩下的话说完,便察觉顾曜缨揽在她腰后的双臂越绷越紧。
他眼睫低垂,薄唇紧抿,周身好似笼罩着一层淡淡落寞。
宋菀宁心口猛地一紧,觉得有些心疼。
不知顾曜缨在想什么,他微怔后,松开了揽在腰间上的双臂。
单手勾着她的下巴,冲她柔柔一笑,“那就等着你和离。”
“我们再做这种事……”
斜阳西坠。
余晖如金缕般洒落。
宋菀宁神色淡然地走出望月楼,转过拐角,然后一鼓作气,跑出二里地。
太可怕了。
这些皇子什么的,谁碰谁倒霉。
——
此时,清远伯府内。
柳月兮坐在矮榻上,对面的男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