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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张秋起的眸子突然犀利起来。
“我就是我怎么样?”薛十二笑道。
“知道张秋起三个字的人已经死光了。”张秋远冷冷地道,一步一步向前走来,剑锋在阳光下闪烁看夺目的寒光,他眸子中竟也有剑光在闪烁。
“真的吗?”薛十二做出了一个不相信的表情:“至少还有一个吧?”
“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免得后悔。”张秋远的手已搭了剑柄上,目中寒光突然一闪。
何天香的瞳孔也同时猛地向内收缩。
薛十二却突然一声长叹,轻轻呤道:“小桥流水今尚在,血泪红唇晴故园。”
张秋远猛的一震,眸子中的冰渐渐地开始崩裂、熔化,良久,他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轻问道:“她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薛十二盯着张秋远道:“一夕别离,三年相思,音信难觅,血泪空尽红尘里。她又怎会好?”
“我对不起她。”张秋远不由黯然,剑柄上的手轻轻滑下。
“可她对得起你!”薛十二突然冷冷回道。
张秋远一愣,突然掉头,大踏步向外走去。
直到他走出好远,何天香方长舒一口气道:“好凌厉的杀气。”
“有没有把握?”薛十二笑道。
“我接不住他三剑!”何天香惭愧地道。
“他就会三剑,但接过他剑的人都已死了!”薛十二也掉过头,向张秋远走远的地方走去。
何天香不由一愣,薛十二头也不回:“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是谁请他杀你吗?”
张秋远一脚踹开茅屋的木门,径直走了进去。
屋中只有一口棺材,却靠在墙边。
“韩老三!”张秋远叫道。
“你回来了?”棺材盖儿缓缓移开,露出一支干瘦的手:“拿来!”
张秋远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扔进棺材里,扭头就走。
“站住!”棺中一声怒叫:“我们少主要的是何天香的人头!”
“我知道。”张秋远站下,冷冷地道。
“你知道为什么还……”
“定金我已退回,以后不管是谁的买卖,都不要再来找我!”张秋远道。
“三大杀手中排名第二的张三剑居然要金盆洗手,哈……稀奇,稀奇……”棺中人大笑道。
张秋远不理他抬脚就走。
“你以为你还走的了吗?”棺中人的鸟爪突然猛地一握。屋子周围立即站起一圈儿黑衣人,弯弓搭箭,瞄准了张秋远。
“二十三张诸葛神弩,可断金穿铁,明年今日,便是你的祭日!”棺中人哈哈大笑着站直了身子,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身子同手一般干瘪,一身红袍不得不一大半垂在棺材里。
“哼!就凭这二十三张诸葛神弩就想将张某灭口,你们也太瞧得起张某了!”张秋远冷笑道。
“若是在往常,这二十三张神弩确实奈何不了你,可现在你却在屋里。”棺中人又惋惜的道:“只可惜你还是没杀了何天香!”
“你想不到的事还很多,但张某却怎么也想不到‘干尸韩槐’怎么会甘心做了血影宫的爪牙。”张秋远摇摇头,突然侧身堵住了门口。
韩槐忽觉不妙,但已经晚了,二十三个黑衣人突然一齐躺下,身后多了两个年青人,分别封住了前窗后窗。
“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薛十二笑道。
“韩槐,到底是不是血无天指使你干的?”何天香怒道。
干尸韩槐眼珠一转,突然大吼一声扑向张秋起,但他快接近张秋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