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茶点,也是叫于氏特意准备的。里头要么加了些果汁揉成,要么是添了茶。顺便也是给铺子多添些花样。但真和养身无关。再者,荣氏拿自己和刘氏作对比,一个母亲,另一个又是什么?这杯茶要是送了,夏元黎难不成就成了刘家大公子的人?
夏元黎笑看了荣氏一眼,荣氏只做不知,又看了那个尉氏一眼,却发现那人脸上颇有些咬牙切齿。
夏元黎静了会,做了个娇羞的样子,嘴里也好像呐呐的说不出话来。随后忍住鸡皮疙瘩,嗲声说道:“母亲,这不过是在家的一点消遣而已,您这么说,女儿可不依。”见那尉氏还是无法阻止咬牙的样子,只得又说“刘夫人家中热闹,子女孝顺有出息,哪里需要多我这么点女儿心思?”
她特意重了女儿两字,果然,尉氏被提醒过来,眼里又恢复了神彩。周围的夫人们都不说话,刘氏还未开吃,她们自然也不会动,有的隔着两两相望,有点则在荣氏和尉氏身上瞟来瞟去,像是在衡量的。
尉氏笑嘻嘻急着开口,“夏府的大小姐,果然大方得体,看着怪惹人疼的,怪不得上次及笄礼,刘家姐姐舍得给那么好的玉簪子,想来是眼缘了。”她顿了顿,知道终究要取舍,又接着说:“姐姐上次还做了这丫头的寿全长者,若是寿全长者成了义母,倒也是一番佳话了。”
平白的就把荣氏心里想的敬媳妇茶,变成了认亲礼。刘氏做了给儿子纳夏元黎为妾的心思,开始自然是愿意配合荣氏的,只不过,她一看就知道夏元黎是懂的,她在拒绝。刘氏心里就有点想不好了。虽然她有些喜欢夏元黎,却不意味着她能嫌弃自己的儿子。她淡淡的嗯了声,终于开口做了定论,“哪来这么多的佳话的。孩子,我们这里没事,你自去吃吧,这里有丫环就行。”
夏元黎也不看荣氏变差的脸色,就福了个身,回去自己的座位了。夏元眉毕竟是庶出,没有和身为嫡女的夏元黎坐在一起,不乐意的做在了下席,远远的还以为是夏元黎没巴结成功,翻了一记白眼就不再看人了。
各个桌上又恢复了笑闹,夏元黎饿的耐不住,看似细嚼慢咽,但手上的速度不减,别人吃一小碗的功夫,她就开始吃第三碗菜了。吃的干了,就叫春香去倒茶水来喝,之前舀出来的甲鱼汤渐渐的变凉,漂浮写一点小小的油星。春香不知其意,却依然听话惯了,没有再添,也当做没看见就是了。
饭饱之后,太太团们打起了马吊,各个小姐不耐烦在一旁旁观,沿着花园耍完。夏元黎催之前看到的那番唇语还耿耿于怀,一个人走在后头,渐渐的就与大队人马散开来了,直至看不见了,她才慢着向刘氏嘴里说的阮氏那里找去。
她刚才就暗暗在心里留意,自是知道那丫环从哪里去。沿着那个方向走,果然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独门小院,叫玲玉居。远远的就看到几个粗使丫环在门口聊天,夏元黎也不打算走近,就站在门口慢慢的绕圈。尽管她很怀疑那碗汤的作用。
就在夏元黎逛到第8圈,感慨肚子又饿的时候,玲玉居突然爆出来了一声痛呼,随后就是丫环们叫郎中的声音。没想到,那个汤的效果那般大,她莫了莫肚子,为今日的事情感觉有些后怕。
刚才那句唇语是,阮氏隐藏身孕的事情也好,给她送甲鱼汤去。这话一说,夏元黎岂有不懂之理?所以这才过来真正的看下效果。
深宅内院,果然这类的事情不少。
夏元黎一阵心悸,有点感谢荣氏了。看来怀孕的事情得告诉于氏,她经验丰富,以免她又犯错。春香…自然得瞒着。
其实春香此刻脑里已模糊的有个想法闪过,毕竟她是暗卫,耳力绝佳。她时刻关注着夏元黎,自然也注意到了刘氏。在她看来,内宅里这些阴私太常见了,她知道,夏元黎与刚才那些弱女子不同,应该不会这般受惊,只有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