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之仁;再三推辞封赏乃表露其忠孝之礼。”
“如此仁义之士、忠勇之才,若能成为南国驸马人选,乃是我南国之幸、万民之幸!”
“还请母后恩准。”
吴淑媛、董淑仪和丁充华听后都愣了在一边。
丁贵嫔亦是手足无措,双手在那副宽大的袍袖里来回搓弄着,半晌未能回答。
于是太子低身叩首。
“儿子知罪,请母亲责罚。儿臣知道,姐姐择选驸马一事,关乎南国兴衰,可萧先生亦是我朝肱骨,故而儿臣斗胆,请母亲和父皇三思。”
一硬一软,都被小太子用尽了。
丁贵嫔再不说点什么,恐怕免不了被人看笑话。
只见她再三看了看小太子。
“摩儿,此话乃是你心中所想吗?”
“回母亲,儿子参政于朝,对萧常侍为人甚为了解。”
“巷间多有传闻,说萧常侍和父皇关系不凡。”
“既如此,萧常侍若非皇族血脉,既能与嬛儿姐姐通婚。”
“若是我皇族贵胄,父皇更应该重用于他!”
“大胆!你休要胡言!”
丁贵嫔摔下手中茶杯呵斥道。
要说太子确实是年轻了些,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殊不知这可不是在显阳殿,几位妃嫔都在旁边,他如此急迫的表达,让原本就忐忑的丁贵嫔更是没底了。
说着,丁贵嫔又朝左右看了看。
只见吴淑媛几人都掩着小嘴儿,在一旁闷不作声。
“你虽为太子,但储君终究是储君,朝廷人员任用,还轮不到你定夺!”
“来人!”
“末将在!”
裴之礼上前跪地叩首。
“带太子回宫!”
“是!”
太子皱了皱眉头,心想自己也没说什么啊,即便是多说了几句也是忠心之言,又有什么可生气的呢!
但是见到母亲如此动怒,便跪地叩首再拜,跟着裴之礼退了下去。
萧辰全程听在耳朵里,真为太子捏了一把汗。
还是年轻啊,即便是跟自己母亲说话也得分个场合不是。
就亭子里那几位,都盼着你太子出点什么差错呢。
你还把他们当成亲姨娘了!
于是萧辰皱着眉给太子使了个眼色,太子回过头又朝着亭子里望了望,便回了东宫。
“姐姐切莫动怒,太子毕竟还小,言语未免莽撞了些!”
“不过在我看来,太子言语虽冒失了些,可这话却十分在理。”
丁贵嫔见吴淑媛出来圆场,便侧身看了看她。
“萧常侍的确为南国出了诸多良策,我相信啊,陛下定会重用于他,而太子只是出说了别人所不敢直谏之言。”
“你们几个觉得呢?”
吴淑媛尴尬的朝着旁边的几位妃嫔看了过去。
都这场面了,她们几个哪里还敢说话了。
“这满园桃花,看得人眼花缭乱。”
“我已经有些乏累了。”
丁贵嫔说着,便起身下了台阶。
几人见状跪地行礼。
“恭送姐姐。”
萧辰也深深拱手示意。
只是丁贵嫔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一番。
“南国以儒术为尊,太子还小,你若私下怂恿蛊惑,休怪我不客气!”
哎!就给你撂了一句话!
萧辰听后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我对太子说了什么吗?没有啊!
前宫的王公大臣于朝廷上破口大骂也就罢了,毕竟是自己频繁提出非常规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