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被打乱,反正该看的也看了,于是萧辰起身拍了拍衣服,大步往外走去。
俗话说本心无有害,一念惹尘埃。
回到酒店后还没来得及洗澡,他便觉得脑袋有些胀痛,身上的肌肉、关节也开始酸胀起来。
可能是白天出汗后受凉了,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萧辰暗自思量着,便草草的洗了澡,吃了两颗感冒胶囊、两颗白加黑、一粒安乃近外加两颗阿莫西林胶囊就睡了过去。
要说大殿里阴凉清爽自是建筑设计所需,那一阵清风也是季节交替唤起万物苏醒之风,传达天地生机之旨。
可古书中又有这样一段记载:传说箕伯簸扬致风气后,风也成了神佛的信使,传道的器具。
而至于其间细节,却未能详尽。
或许根本就没有详尽,或许太详尽了以至于读到的人心里不安,便把它扯碎扔了也不一定。
夜里开始下起了雨,雨点一阵阵敲打着窗户,“噼里啪啦”的很有节奏。
伴随着雨滴节拍的是一道道的闪电,由远而近的在半空中炸鸣,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声音愈演愈烈,就像在捣摧着世界的大门。
胀痛愈发强烈,萧辰恍惚间感觉浑身如同泡在沸水中一般,铅块一样的脑袋里一幕幕的闪烁着混沌的画面:
高耸幽深的断壁之间,一座座火炉蒸腾着烟雾熏烤着站在中间的自己;满身油光锃亮的锁链死死的拴着每一个能动的关节;脚底的石板上流血般的渗出青绿色的液体,粘稠而刺鼻;巨石忽上忽下,好像不摇出谁的脑浆子就不罢休一般;头顶上断断续续的霹雷在耳边炸裂......
如此种种,忽远忽近的来回切换。
萧辰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脑子里仿佛倒满了不明的液体,除了千斤般的沉重感之外,已没有任何感知。
如果说此时身上还有能动的东西,就只有眼球里那些异样的混沌碎片了。
突然,一道惊雷重重的划过天际,惊破了苍茫大地。
一切混沌的枷锁也都随之被震出了九霄云外。
取而代之的是一簇耀眼的光芒,卷积着周围的金色云彩在萧辰头上来回旋转。
霎那间,千万个无端的思绪和脑子里的液体被抽离,被连根拔起,向着明闪闪的充满着烟雾的金色洞口旋转、奔涌而去。
萧辰奋力的抓着,抓着!大口的吞着空气,也许这是在窒息的边缘最后的一次挣扎!
而随着金洞的裹挟,手掌再也没有了力气,脑袋已经成了一个漂浮的气球,一切声响禁绝,万物也凭空消弭。
在昏暗的房间里,没留下一点人来过的痕迹......
“咣...咣...咣...”
木锤撞击着铜钟响了几下......
萧辰撑着模糊的意识微微睁开了眼,又试着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炸裂的感觉褪去了许多。
于是右手拄着床边试图坐起来。
没想到“扑通”一声,却从上面摔了个狗啃屎。
“诶我操!”
萧辰本能的骂了一句。
正想起来踹那破床一脚,可抬头一看,上面却是一个石头砌成的台子,好像是什么东西的延伸处,少说也有二米多高了。
难道刚才是在那上边掉下来的?
萧辰咧着嘴泛起了寻思。
四下里光线幽暗,香火味儿却极浓。
借着微弱的光看着左右,石台那边是一个背对着自己的金色雕像,头上的房梁比白天寺庙里的高了许多,地面是用小块青石铺设的,虽说比不上售楼处二平米见方的罗马大理石瓷砖那么大气,但每一块上都有别样的花纹和图形,或是飞鸟冲天,或是仙鹤东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