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了些,不过对南国对皇兄,都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嗯,若如你所说,我就踏实了。”
“启禀陛下、七殿下,林中有野彘出现。”
皇帝身后的那位将军指着远处说道。
“皇兄,不要忧虑那么多了,再过一会儿啊,怕是被六哥抢了先,哈哈哈。”
于是七殿下扯起缰绳,策马而去。
“呵呵呵,到底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皇帝说完,便狠狠的抽打了胯下的白鬃马,如箭一般冲了出去。
只见丛中有三头野猪,两头大的,一头半大的。骑兵于左右两侧扬鞭呼喊,野猪躲避不及,到处乱撞。慌乱间竟冲着树下的一个骑兵奔了过去,那匹羽林军的战马蒙着铁面罩,直到野猪冲到脚下才看到,猛然间受了惊。
要说射猎的第一箭肯定是由皇帝拉弓打样儿,那骑兵本可拔刀将野猪砍杀,可犹豫间竟不知如何应对,最后便不得已随着受惊的战马翻倒在地。
刹那间,一只红羽铜箭应声飞来,不偏不倚,正射在野猪的脖颈中间,一股滚烫的鲜血顺势便窜到了跟前的松树上。
野猪带着箭身,拼命挣扎着朝远处跑去,几个骑兵见状跟了上去不说。
紧接着,一只青羽铜箭飞来,将另一只半大的野猪喉咙穿透,死死的钉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野猪撕心裂肺的哀嚎着,挣扎了好一会儿,直到鲜血流尽......
“好力道!”
皇帝收起落日弓赞叹着。
七殿下见状心里泛起了嘀咕,要说射不中一头野猪是假,可自己有多大力量心里还是有数的。如果这一头健康的野猪又怎么能原地等着被钉在树上呢!
“皇兄过奖,我这把旧弓啊,绵软无力,完全没有皇兄那张落日弓利落。”
“彦达谦虚了,若是论谈经论道,我倒是可言一二,但是这骑射之术,不如你啊!”
二人说着笑了起来。
“有收获吗?”
六殿下叫喊着,策马而来。
看着两人面带微笑,又看了看旁边钉在树底下的野猪。
六殿下不禁一声长叹。
“好身手!”
“哦?既如此,你不妨猜一猜,这野彘是谁先猎获。”
皇帝抬起手捋了捋胡须,又与七殿下相视一笑。
“呵呵呵。”
“既然皇兄有令,那我就斗胆猜一猜了。”
“嗯。”
“此彘是被一箭穿侯致死,可见射艺绝顶;而一次发力便能将其钉在树干之上可见力道非凡啊!”
“只是此彘略显怪异......”
“此话怎讲?”
“皇兄一看便知。”
六殿下说着,示意侍卫把野猪抬过来。
皇帝看了看七殿下,好端端的射死一个野猪还有什么好研究的呢?
侍卫将野猪抬到面前,七殿下拔出长剑将其翻了过来。
只见野猪的右侧后腿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肠子已经漏了出来。
“这畜生在被射中之前便受了伤。”
“适才可有受惊马匹?”
七殿下朝两侧喝到。
“回禀殿下,适才的确有羽林卫一匹马受了惊。”
皇帝和七殿听后下皆赞叹不已。
没想到临川王心这么细,也许是因为面前这两人年岁的原因,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每日俗务缠身,身体素质哪里还像青壮年的时候了,要想一箭就把野猪钉在树上,除非那头猪本来就站在那没动。
原来在那个羽林卫勒紧缰绳控制马匹的时候,战马的前蹄刚好在那野猪的后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