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恐不足以同江南各州势力抗衡。”
“况且六哥权势浩大,在朝中一呼百应。今日院子里诸多臣工皆为其所用。”
“革新还没开始,就上门逼迫,要是真定下几个条陈来,局面恐怕更难掌握!”
九殿下摇头叹息。
“是啊!六哥和那些臣工们,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啊!”
十殿下也是一筹莫展。
“茶好了。”
七殿下说完,便给二位殿下各分了一杯。
萧辰放下茶杯,端正了一下身子:“既是革新,就是要做常人不能做、不敢做的事情。”
“在下对南国的民情不甚了解,但修着征调律令是首等要务。”
“如果二位殿下有心帮忙,在下还需要向二位讨教西南州郡的民情民意,此事多有唐突,还请二位殿下恕罪!”
萧辰低头拱手。
“哎!萧郎君所言甚是啊!”
十殿下看着九殿下说道。
“你我二人一面聚拢西南州郡人心,一面向萧郎君传达民情消息。如此一来,修者律令便有了些许保障,也可为兄长分担些事情。”
九殿下连连点头。
“你二人皆为刺史,收集民情地况也是情理之中,依我看,就照萧郎所言去做吧!”
七殿下说完,点头示意。
“不过,民情务必要可靠。”
“所以你二人一定要安排稳妥之人到郡县去巡查。一面体察民情,一面核查田亩土地。如此,新政才能贴切民意!”
“至于萧郎君,虽然免去了西南州郡奔波之苦,可是朝中阻碍极大,你自身安危亦不可忽视啊。”
“我会派园内布巾人暗中守护,如遇歹人,可保你无恙。”
“多谢殿下,我已有易琼保护,您就放心吧。殿下身边多留一些人,我们也能少些担忧。”
七殿下听后点了点头。
用过中食,已是午后。
于是三人各自散去。
萧辰寻到牛车后往回行着,帘外的骄阳也被几片云朵遮蔽,路上倒是凉快了些。
“贤弟!”
忽闻一个声音从前方传来。
萧辰抬起竹帘望了望,来者正是易琼。
“大哥?”
“你怎么来了。”
萧辰跳下牛车,迎了过去。
“我收到崔雷传话,知道你来此处,便动身跟了过来,怎么样,此番还顺利吗?”
萧辰咧着嘴,点了点头。
“让大哥费心了,本想着让你在暗中帮我提防一下,没想到事态发展的太快,不过现在没事了。”
“难道还有人在安成王那里撒野?”
易琼追问道。
“还好,这次又新认识了两位殿下,新政也算是有了更多的希望!。”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往新桥处行去。
却说建安王在暇园里受了气,家也没回,径直奔到了亲兄长临川王的东郊府邸。
临川王正与袁昂商议事情,看见建安王面色青黑,怒气冲冲的闯进了内堂,杵在一旁不作声。
“文达来了啊。”
建安王并未回应,只是低身猛喝了几口茶。
“可是在暇园受了你七哥呵斥?”
“七弟向来儒雅,不至于此吧!”
“哼!要是七哥反倒好了!”
“哦?”
临川王和袁昂对视了一下,甚是不解。
“我按照兄长安排,带着吴平候和一众大臣去暇园讨说法。可谁知没找到七哥不说,却等来了那个竖子!”
“谁?是萧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