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个约近六十岁左右的女人左看右看地找座位,东方红便说:“这位老奶奶这里有个地方,你就坐在这吧!”
老人坐下思忖半天,又左看右看,才对东方红说:“我不怕闺女你笑话,我下边这味呀可大可大的了,也不知是什么毛病,在家当孩子们也张不开嘴说,我寻思来听听,万一讲课的能有什么招数,讲给咱们听听,我不少招点儿罪呀!”
“你老就听吧,不行我和讲课的邵医生给你说说,让她专门多讲一点有关这方面的知识,你老放心好了。”就见身边又来个穿戴奇特的女人,便有心去说话。
这边老人赶着赶着地说:“那可好透了,可算这回我没白来,若不我这老腿走道可费劲了,那就谢谢闺女你了!”
东方红回头微微一笑说:“老奶奶不用谢了,咱们谁和谁呀!”
转回身便看这边坐着的两个女人偷偷看着那奇装异服的女人,一个还小声对另一个说:“没想到‘一点红’也来了,怪有意思的呢!”
东方红一惊,心里不由得想起从小在家时母亲曾说过,“九子母,鸠盘荼,谓妇态更变可畏;钱树子,一点红,是青?楼ji女殊名”,怎么中泗河大队还有个ji女?!便看那打扮特殊的女人。走上前去说:“这位……姨也来了呀?”
一点红嘻嘻笑了说:“叫咱来咱就来呗,我是个闲人,在家呆也呆不住。闹心吧拉的,就来了!”
东方红说:“来了就好,听一听有好处。”看了一眼离去,去前面找邵医生。
邵医生正在挂那三张女性生殖器示意图,东方红上前说了老年人的要求,邵医生点头。
这时,只听门外不少女人?大叫:“怎么咱们这讲座还来个坏分子?!他不是男的吗?!男的来干什么?!”
东方红一听急忙出去。一看是酒鬼宋久申踽踽独行,一丈多过的后面跟着夏玉玲母亲。心中有几多喜悦,上前给夏玉玲母亲递个眼神儿。问酒鬼:“你还认识我不?”
酒鬼脸通红点下头,咧咧嘴,却终于没说什么。
东方红故意惊讶说:“怎么你到底戴上白胳膊箍了?”
夏玉玲母亲挤下眼儿说:“我也不知道大队为啥给他戴上这破玩艺儿?!这还不算,大队妇女主任还让我领着他来也听听这什么讲座。还不知让他坐在哪疙瘩地方?”
东方红说:“我去给你们问问。看你俩个坐在哪好?!”便去了。
须叟,大队妇女会邹主任过来说:“大姐你领酒鬼跟我来,我给你们找个座位去!”
说完便领到会议室隔壁一个小仓库里,让两人坐在两条不知道里面装什么的麻袋上,西面隔壁墙上有个玻璃小窗户。
邹主任告诉酒鬼说:“这墙上有个小窗户,一会儿讲时你酒鬼坐在麻袋上就能听着;但我可告诉你一句,你不能站起来听,以防那屋的人看见你。影响大家就不好了。再一会儿你可要用心地去听着,听了后还要向我认真汇报一下。”
酒鬼说:“是了。”
邹主任回到这边会议室。屋子里已坐满了年令不等的妇女,叽哇吵叫,乱乱轰轰。
前面有个讲桌,桌上蒙个线毯子,有一把暖壶和两个饭碗。
头一排正中大长椅子上坐着宋主任、东方红、邵医生。邹主任坐在宋主任身边说:“人来的基本齐了!”
宋主任说:“人齐了就马上开始吧!”
邹主任站起主持。先啪啪拍几下手,让大家静下来。说了几次,会场方才肃静下来。然后介绍到会各位客人,头一个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