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毅弯腰撅了老半天,见公孙雄始终没搭理自己,看这架势又不会是什么好事儿,可自己也不能总在这儿撅着吧!过了一会儿,公孙雄还是没看他,自顾的喝着茶水。
公孙毅有些生气,便把腰板一直,开口问道:
“不知爹爹今日唤我回府所为何事?”
就见公孙雄冷着个脸,放下茶碗,沉声说道:
“上次你犯下大错,我念及亲情,并未治你于重罪,只是将你赶出府去,希望你吃些苦头后痛改前非,不料你却死性不改,不但做了有损将军府颜面之事,竟还惹是生非,将知府朱大人的师爷勾有道活活气死。
对此,朱大人对我是十分的不满,多次在我面前提及此事,无奈我只能和他说尽好话,又将我多年珍藏的夜明珠赠送于他,他才不予追究,弄得我颜面扫地。
我原来还想你若能改,再把你接回府里,如今你实在是让我失望至极!”
公孙雄说完,眼睛看着公孙毅,一副失望透顶的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公孙毅听罢,果然是和上次的事有关,看来今日公孙平还未回府,冒牌老爹还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不然他就不会这样说了。
可是勾有道的死,明明是朱有德挑衅在先,也不能全怪到自己头上,这个朱康父子简直无耻至极。
想到此处,公孙毅开口解释道:
“爹爹请听我说,朱有德与公孙平多次陷害于我,只是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罢了,那个勾有道的死,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公孙雄听罢,认为公孙毅在狡辩,更来气了,怒声喝道:
“胡说八道,简直是血口喷人,若是说朱有德害你,还有几分可信,可你却说你弟弟公孙平害你,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上次你弟弟回来,还曾向我求情把你接回府来,是我不允,你反过来却说他害你,真是狼心狗肺!还有,你弟弟说你与勾有道对的几副对联儿很是精彩,身后定有高人指点,不然就凭你这废物是万万对不出来的,今日就当着我的面儿,说说这高人是谁?”
说完公孙雄还用眼睛瞅了一眼郡主和庄小兰二人。
果然如此,公孙平始终认为我背后有高人指点,想尽心思要把此人挖出来,自己不行,又让老爹对付我,我要是说没有,公孙雄定是不会信,看来还得用那套说辞,至于他信与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公孙毅想到此处,对着公孙雄一拱手,说道:
“启禀爹爹,孩儿之前的确遇到一个隐士高人,他用功力化去我体内淤堵,使孩儿变得聪明了些,又教孩儿一些诗词,才有了那日之事,只不过那高人来去无踪,又不愿意留下姓名,所以孩儿并不知道其名讳。”
公孙雄听罢一拍桌子,怒道:
“一派胡言,你糊弄三岁孩童不成?世上哪有那种功夫,分明是你胡说八道,哄骗于我,我已对你好话说尽,你却不知悔改,我再多说也是无益,脚上的泡都是你自己走的,既然如此,你也不要怪我,把这份文书签了吧!免得再给我惹麻烦。”
随手“啪”的一下,将一卷竹简丢在地上。
公孙毅弯腰捡起来一看,上面儿写着:
“我儿公孙毅屡犯大错,不知悔改,我公孙雄代表家族将其除去族谱,从今日起,公孙毅不再是我公孙家人,所做之事在与将军府无关。下边写着庄武三十六年七月初三,公孙雄印。
公孙毅一看,这是彻底将我踢出去了呀,好吧,反正自己也没想着借上将军府的光,不过我不能自己一个人走,我来干嘛来了?
于是,他站直了身子对着上方的公孙雄施礼说道:
“孩儿有负爹爹教诲,被逐出门也是罪有应得,不过我有一事相求,还望爹爹答应!”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