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还能拿你们的命换个官儿当当。至于那斧头,或许不过是什么障眼把戏。”
这货看起来没什么心机,的却是诛心之言。
牧苏朝着七挥了挥手,让他端来一把弩。
那名土匪陡然变『色』中牧苏瞄准他,扣动扳机。
血光四溅,刺耳惨剑
一名跪地土匪捂住血流不止的手臂。
“抱歉,准头有些问题。”牧苏换上新的弩箭,头也不抬嚷道:“医疗兵,滚过来!”
上好弩箭,冷笑看向那名站立土匪:“怎么样,怕了吧?”
这一箭不是没用,起码让别的土匪都跪下了。
壮汉土匪嗤笑:“不过是……”
嘣——
咻——
一道黑线划过,转眼间钉在壮汉胸口。
把弩丢给七,牧苏冷然伸手指向他:“噢麦哎哇末,新得一噜!”
土匪茫然低头看去一眼,喉咙咯咯发出几声,后跌几步轰然倒地。
【击杀翡翠山土匪,功德+40】
土匪们一片躁动,只觉得这位新当家的似乎更狠,曾经的同伴杀就杀了。
“怎么,之前的大当家二当家让你们刀头上『舔』血,你们不敢言声。我又给银两又让你们下山,反倒不识抬举了?”
牧苏黑眸低垂,平静扫视众人:“还有谁有意见。”
众人不敢与之对视,纷纷畏惧低下头。
牧苏很满意,点头道:“既然要洗白,先从字面意思上开始。七,师爷,先从你俩开始。”
他吩咐伙房将早就烧好的热水混入洗澡用的木桶,抬到『操』场。
七一声娇喘,师爷也上前抱住牧苏大腿:“大当家的不可啊,念在我们忠心耿耿——”
师爷又被牧苏一脚踢开:“不要叫我大当家的,叫我……”
牧苏想了想什么称呼最霸气:“叫我老爷。这又不是让你二人洗鸳鸯浴,一人选一个进去洗。”
一听原来不是二人进一个桶,师爷和七长舒口气,又莫名失落,引得牧苏暗骂一句『奸』夫『淫』夫。
衣服被杂役拿去洗,师爷和七捂着脏兮兮的身子钻入澡桶,登时一片油污化开浮起。
牧苏趁这时间回房整理衣物,结果在枕头下找到书信几封。
字体秀丽,信上内容大致是一名母亲和妻子对自己儿子丈夫的思念之苦。彼此间隔又数年,纸张已泛黄,算算年月,最久的一封差不多有七年之久了。
“神奇的魔法海螺啊,请告诉我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下山。】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