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禁忌的特征具有很多意义这一点并不确定。我只是尽力阐述从前时代与当今时代之间发生的变化,在从前,厌恶以性范畴内的现实为对象,在当今,排泄物的不可辩驳的污秽证明了厌恶。
我设想,我们对排泄物的厌恶来自一个次要的特征(它们在我们看来是污秽的,原因仅仅在于它们的客观事实)。但是我的印象与普遍形成的印象是相反的,在这一点上,我并不想尽力说服别人。我力求达到的结果总是总体性的观点——不仅包括整个空间还包括连续的时间。在这些条件下,编年学至少丧失了部分重要性。在某个范畴内实现其连续性的东西,或许在一个不同的范畴内被错误地认识。重要的是关于全体的总体观点。然后从总体观点中得出部分的含义。重要的是变化的总体性,即在目前状况下从动物到人的转化,而不是事物的起点。
况且,转化相当引人注目,仿佛一蹴而就。似乎总量一开始就产生了(在时间上相连的整个发展过程中,原则自一开始就产生在变化中)。姑且让我们达成一致吧:这个过程很可能需要若干个世纪:无论这多么不可能发生,我们也肯定无法证明,与此相反的一面是真实的。无论如何,我们永远都无法谈及转化的不同阶级,除非不带十分把握。让人们以世纪或年代来衡量这些事实,这些变化吧,我们只能想象出一段事物加速发展的时间。我们所拥有的看待事物的惟一方式就是使事物看起来仿佛发生在一段短暂的、几乎看不到的范围内。
人总是全部产生于他所创造的一种形象中,他无法将这种形象置于时间的进程中。这种形象必然是总体的:人有工具,他劳动,他采取性方面的限制;他对源于生殖或排泄的污物感到一种难言的厌恶,他对死亡和死人也有同样的厌恶;此外我们还会看到,他的反感是模棱两可的,对破坏的力量很宽容。从根本上看,我们应该以一出戏的方式,考察从动物到人的转化,我们能够相信这出戏会持续下去,它曾有过波折,但我们应该赋予这些波折一致性。就起源而言,即使没有一出快节奏的戏,也必然有一系列协调一致的波折;我们永远都不能说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知道,这出戏的结局具有一种永远的决定价值。在一种持久作用的意义上的确如此,这个持久的作用穿越时间延伸到我们身上,仍旧是我们所进行的活动的原则。
4。第一步的决定重要性
确实,我们以某种方式走得比第一步更远。我们不再需要跨越将动物与人分开的距离……但是,这一点并非模糊不清:人类从那时起再也没有过如此令人震撼的、如此荣耀的时刻。我们对此感到怀疑,因为在我们想要成为人类的条件下,我们想在一个比此前的任何时刻都更重大和更迷人的时刻做点什么。有时,这种看法关系到一种时间的实现,这种时间的实现被视为断然地脱离黑暗。有时,单独一个人的命运就是原因。这就像信徒让自己听到一个先知、一个预言家的声音一样。其他人只是在看到世界与他们一起重新开始的条件下才能设想:他们的生活将是真正的人的最终可靠的存在将会依靠的关键步骤。
安德烈…布勒东(André Breton)颇为怪异地谈到一种“英雄的需要”,说萨德本来可以“创立可以说并非依赖在他之前发生的一切的一种事物的秩序”。*布勒东用这些词语描述了某些人因欲响应最深刻的情感而产生的隐没需要:即从不真实(inauthentique)出发创造人类真实的需要,这种不真实曾经猖獗一时。因此,对基督徒而言,就是耶稣基督降临的先定世界。应该说,这种骗人的情感不能被轻易地排除。对那个有此体验的人而言,它来自最重要的东西,来自如此具有重要性的东西,以致若不能响应这种情感,人的生活就变成了虚无。表面上布勒东将他自己的体验托付给萨德:没有人比他更处心积虑地想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