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离去,但那只是为了阻止他再来骚扰你,”她咯咯笑着,“离开后没多久,我便施了手段甩掉他,若非为了你,那厮真想制住我还得再多修点儿道行,这段时间里,我都只是在瑶池王母娘娘那里修道罢了。”
灵儿叹口气道:“娘娘说我慧根足,只是有道死穴未封,人不了天庭,我懂她的意思,这道死穴,指的自然是你!”
“那么……”方拓儒深吸口气,迫使自己移开放在灵儿身上的手,“那么你何以还要来?”
“我说过,祸是我闯的,自该由我来收尾,如果没能将你的事情弄个妥切,我又怎能安心。”灵儿轻语。
“我不懂你的意思。”方拓儒有些困扰。
“不用懂,感觉就好了,还有……”灵儿的嗓音又软又媚,任何男人听了都要酥化成一滩稀泥,又更何况,是深爱着她的方拓儒。
“不论你想对我做什么,都不要停,我想要……”她软哄的声音有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完完整整成为你的人。”
“我……”他心底虽升起惑思,但却已然无法再问或再思索了。
她像只扑火而至的飞蛾缠紧着他的身躯,烈火炽炽,焚灼着她。
自然也更燃炙了他!
那一夜,方拓儒永生难忘!
次一晨,方拓儒也是一辈子都忘却不了!
窗外鸟语啁啾,他清幽幽地转醒,虽在睡眠中,他还是一购满足的笑容。
虽在睡眠中,他还是紧揽着身旁的她不肯松手。
直到,他睁开眼睛望进一双羞赧、窘迫、不知所措却又漾着欣喜的美眸里。
那是芸娘的眼睛!
方拓儒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猛地坐起身来,这一扯拉开了两人盖在身上的丝被,他一身裸裎,她也是,只是,她不是灵儿。
不只那双眼是芸娘的,连那副身无寸缕的露脂玉胴也是芸娘的。
不知道灵儿是在何时跟芸娘调换将她送进他怀里的?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是借用芸娘的身躯用幻术哄骗了他。
这女子,果然够本事!
难怪她叫他“别说话,用感觉就好!”,难怪她说不能委屈无辜的人,难怪她说自个儿闯的祸得白个儿来了结。
方拓儒心底燃起被欺骗的怒火,原来她的了结就是用这种方法。
硬将芸娘推给他,她才可以安心去修行,丝毫没有顾虑到他的感受。
心头正百转千回,门外却突然响起声音。
“少夫人,苹心给您送洗脸水来了。”
边说话苹心边侧身推开门扉,两手捧着水盆的苹心一脸稚笑踱人房里,芸娘没架子,和苹心亲如姐妹,加上谁都知道她是独居的,是以苹心更无忌惮。
一闯进房里她才惊觉到自个儿有多冒失,苹心只傻杵了一瞬,旋即转身背向着床,一盆子水洒脱了大半。
芸娘轻嘤了声,整个人埋入被中,方拓儒遮掩着身子,也是涨红了脸尴尬的挤不出话来。
“少……少夫人,苹心鲁莽,这水主凉了,苹心再去烧过,时候还早,您再歇歇,千万别……别急着……”这丫鬟总算由惊讶中清醒,继之而起的是满腹替少夫人开心的情绪,啐!她责怪自己大惊小怪,少夫人床上见着少爷有啥好奇?“您千万别急着起床。”
话语未尽,苹心端着半盆水出门,临走前还牢牢地合妥了门扉。
她手忙脚乱急急离去可不是真为了烧水,而是急着去打锣敲鼓,告诉大家——少爷在少夫人床上的好消息。
“对不起!”
良久后,芸娘才弄清楚那个低沉的嗓音是来自方拓儒。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芸娘心底一叹,恨他总爱对她说这三个字,悄悄将头伸出被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