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顺着话说道,“我还请人递了帖子,想要请她家里坐坐,聊表下心意,只是不得成。”
“年轻姑娘家,哪里爱咱们这个闷闷的宴席,她又不是家里的主妇,未出阁小姐,随她自在就是了,咱们心意到了,便是了。”刘梅宝笑道。
“年轻姑娘的,总混在一群大老爷们中间也不是那么回事啊。”周夫人忍不住抱怨道。
这些兵丁莽汉的,日常见得女人少,尤其是这等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那行动做派在他们眼里就惊为天人一般,想起自己家男人回来描述这位郑小娘子的神情,周夫人就想挖下他的眼睛,亏的是知道这等人家的姑娘身份不一般,这些男人也就撑死饱饱眼福。
不过,这卢岩的身份可不一般,如今谁不知道他是皇帝的爱臣,前程无量,关键是人也年轻。
刘梅宝瞧着周夫人呆呆出神,面上神情变幻,知道她在想什么。
“郑姑娘深谙武道,人有所长必有所爱,相比日常兵备大人也是如此教导的。”她便笑道,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兵备府上的姑娘,可不是能容人随意谈论,且又是有关闺誉的事,周夫人打个机灵,忙收正神色。
“可不是,听我家大人说,郑姑娘对城防也颇有见地,果然深得兵备大人亲传,赞叹不已。”她忙顺着话说道。
刘梅宝笑着点点头,二人又说了一些宴席聚会,又讨论了冬日为贫户捐款捐物助过冬的事,周夫人便告退了。
“看来这段日子咱们卫城的夫人们有的新鲜事交流了。”刘梅宝笑道,伸手按了按额头。
到了晚上卢岩回来,谢四娘的事也打听清楚了。
“原来她已经在盐巡入伍有半年了。”他说道,神色沉沉。
“爹,笑笑。”在他怀里依偎着的卢舫伸手去摸父亲的眉头,说道。
卢岩便冲儿子一笑。
“坐好了,哪有男孩子家总钻在大人怀里的。”刘梅宝端了两茶杯过来,一杯茶递给卢岩,一杯羊奶递给卢舫。
“爹,咱们换换。。”卢舫喝奶如同喝药,皱着小脸可怜巴巴的对卢岩说道,话音未落就被刘梅宝瞪了一眼,立刻乖乖的端起来喝了。
卢岩摸了摸儿子的头,喝了口茶。
“喝了这个长大个子,结实。”他笑道。
“跟爹一样厉害吗?”卢舫眼睛亮亮的看着父亲。
“那当然,而且肯定比爹要厉害,你现在就会认字了,爹小时候可不会。”卢岩认真的说道。
卢舫整张脸都笑开了花,抱着卢岩的胳膊蹭了又蹭。
“船哥儿,跟妈妈去睡吧?”在外侍立的奶妈含笑问道。
卢舫嘟嘴。
“没事,还早,我们也有事要说,让他在这里玩会儿吧。”刘梅宝笑道。
别人家大人说话都打发了孩子,这夫妻两个真是和别人不一样,奶妈心内说道,说了声是依言退下去了。
“快坐下吧。”卢岩看着刘梅宝说道,“也累了一天了。”
“不累,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哪有你在外忙公务应酬累。”刘梅宝笑道,依言坐了下来。
夫妻二人隔着炕桌说话,卢舫跪在里面,抓着炕桌上盘子里的核桃排兵布阵玩打仗。
“还是去年我出门的那段,你在河东可能没听说,盐巡那边遇到一股路过的马贼…。。”
卢岩跟她说道。
卢岩解京围带走了一批盐丁,说来也巧,余下的一些中又临时被抽走去了府城。
对于如今的解县乃至河东治下,别说土匪了,两个毛贼都难见到,各处的马贼土匪听到河东避之不及,哪里赶来上门送死,因此那一日盐巡里留下的人不多,这时不知道哪一处流窜的马贼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