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情况来提供借贷和挂账的服务,很多人也因此输得倾家荡产流落街头。
楚辰安也没有选择,便只能点头道:
“可以。”
……
“哗——”
无数灰尘将楚辰安淹没,他的意识也瞬间回归了身体,一睁眼便看到自己重新回到了张之诚的屋子里,面前便是那张放着卷轴的桌子。
他探手一把抢过那卷轴拿在手中,同时一道鬼魅般的红衣人影已经朝他飞速奔来,楚辰安举起卷轴对着红衣女人就喊:
“收——”
那女人却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继续飞速朝楚辰安奔来,楚辰安心中大惊,他又大喊道:
“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红衣女人已经飞掠到他的身前,楚辰安的目光与她毫无生气的双眸对视,楚辰安下一句话却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女人叫啥啊。
楚辰安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卷轴上张之诚的题字,此时红衣女人的尖刀已经劈下,他集中神智大喊一声:
“螭吻。”
锋利的尖刀在离楚辰安咽喉只隔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红衣女人化作了一道红光,被收回了卷轴之内。
楚辰安顿时瘫在了地上,他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知觉,只能用尽力气死死抱住那画卷,把它的带子打了个结固定在身上。
他努力支撑着眼睛不让自己晕过去,忽然便看到了倒在地上被劈倒在地的鬼元婴,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没了生机。
但是他却做不到任何事情,他在等待有人来,纸人的异常人炬那边肯定知道,最好他能信守承诺地来帮忙。
他已经无法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巨大的懊悔将他瞬间充斥,这个世界的容错太小了,他不能犯任何的错误,任何的不谨慎都是致命的。
眼前的世界已经变得模糊了起来,他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很明亮,明亮到非常刺眼,就仿佛大晴天站在雪山上一般。
他联想到了还在蓝星时,自己和秦缘依去爬长白山时看到的雪景,当时他犯了雪盲症,看到的景色便是这样。
忽然他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动他,也有人在他耳边大声说话,但是他却根本听不清楚,他只能努力地大喊:
“不要动卷轴,不要把卷轴和我分开,里面有东西会出来。”
不知道来者是否很好地接收到了他的消息,但是他已经筋疲力尽地昏迷了过去。
:()道隐神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