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吐谷浑,慕容结延等于是失去了靠山,如果不想被我大唐灭掉,唯一的办法就是投降归附!”
皇甫惟明听得点头,问道:“赵将军认为我等是否应该接受慕容结延的投诚和归附呢?”
赵子良反问道:“为何不呢?慕容结延还有数千帐,有兵一万余人,而且海西地形复杂,我唐军对那一带地形和气候都不熟悉,想要打下它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如今慕容结延主动投诚和归附,我等应当举双手欢迎才对,等我大唐派兵过去驻扎,熟悉了当地的地形和气候,慕容结延再想反叛,那时我大唐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灭了他!”
“哈哈哈······”皇甫惟明大笑,随即说道:“此事本帅就不过问了,如今赵将军乃是西海都督府都督、西海郡太守,此事理应由将军处置,本帅不日就要班师返回西平郡了,关于此战之事,本帅自然会在发往朝廷的奏折中详加叙述,赵将军及其部下的功劳自然是不会少的!”
赵子良客气地抱拳拱手道:“那就多谢大帅提携了,不过有一事末将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哦?赵将军有话但说无妨!”皇甫惟明说着抬了抬手。
赵子良说道:“末将在长安三年,做过左监门卫将军、左金吾卫将军、兵部武选司主事,但这些职务每一任都没有做长,都是因为末将在长安所作所为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这些人以当朝宰相李林甫为首,此人欺上瞒下、结党营私、玩弄权术,把朝廷弄得乌烟瘴气,凡与他不合之朝廷重臣都被他找借口、或栽赃陷害在陛下面前进谗言革职查办或发配岭南,末将听闻大帅曾与李林甫不合,此次大帅大破吐蕃,斩首数万,乃天大的功劳,如李林甫得知,必然心生嫉恨,大帅的奏折到了长安只怕送到陛下手中之前就被此僚中途截留了,大帅要多长一个心眼才是,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皇甫惟明听得须发竖起、双目赤红、脸色青紫,猛地一拍案桌暴跳如雷:“某早就听闻李林甫这奸臣种种恶事,此僚真该千刀万剐!有朝一日,某入朝之后必要在陛下面前参他,罢他的官、撤他的职,砍了他的脑袋!”
判官张博济连忙劝道:“大帅息怒、息怒啊,气大伤身!赵将军所言不无道理,大帅还是防着一手吧,如今朝中也并非李林甫一手遮天,太子和信安王都是可以托付大事之人,大帅在给朝廷送捷报之时,另外可以给太子殿下和信安王各送去书信一封,如李林甫胆敢私自截留捷报,只要太子殿下和信安王在朝堂之上拿出大帅的书信,看他李林甫如何收场!”
皇甫惟明虽然也有些好大喜功,但也并非刚愎自用之人,还听得进部下的劝解,他点了点头道:“张先生所言甚是,另外害得多谢赵将军提醒,否则如果真被李林甫那奸佞小人摆了一道,本帅哭都没地方去哭!”
说到这里,皇甫惟明对赵子良道:“既然吐谷浑首领慕容结延要率部投诚归附我大唐,此事自然由赵将军去处置,本帅这里就不留赵将军了,毕竟受降事大,怠慢不得。日后若有暇,本帅还希望与赵将军在兵法战策上多多交流一番!”
赵子良起身抱拳道:“机会自然是有的,只是还请大帅不吝赐教才是,末将就不多留了,日后再来拜会大帅,告辞!”
皇甫惟明也起身抱拳还礼,“如此本帅就不送了,王难得将军,你是赵将军旧部,就代本帅送赵将军一程!”
王难得抱拳道:“诺!”
赵子良离开之后才想起关于石堡城的管辖归属权的问题没有跟皇甫惟明商量,他一直不明白,石堡城距离陇右节度使驻地鄯州城只有一百八十里,却为什么在河西节度使的管辖之下,要知道凉州距离石堡城直线距离虽然只有数百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