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陆陆续续得回归到班里,我在进班前将锦旗递给了周老太。
我瞧着周老太的心情还不错,搓了搓手掌,请示道:“周老师,我想跟您请个假。”
周老太卷号了锦旗,看着我很是温柔:“说吧,为什么事情请假?这才开学第几天啊?”
我舔了舔嘴唇,兜圈子道:“周老师,那啥,施坦威国际青少年钢琴比赛您听说过没?这周末就有这个比赛。钢琴大师阿里·瓦迪还是这次比赛的评委,您瞧,,,,,,”
周老太点点头,没有拒绝我的请求,“哦,我知道,那个弹肖邦的大师。没事,你直接去吧。”
请假请得这么轻松,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拍马屁:“,,,,,,啊,周老师您太深明大义了。不仅深明大义还博闻广记。回头我一定请大师写一副‘三尺讲台,三寸舌,三寸笔,三千桃李,十年树木,十载风,十载雨,十万栋梁’的长卷给您。”
周老太被我一个马屁拍得很是舒服,忍不住捏了捏我的脸,笑骂道:“你这个丫头的嘴啊,真是。”
接不上话,我只能“嘿嘿”两声。
周老太想到什么,又吩咐道:“回来之后你和宣传委员、文艺委员,还有周大福他们几个班干部组织一下。下周五有个迎新晚会,每个班要出一个节目。你好好统筹啊,记住一点,别给b班的节目超了过去。”
我想了想生物老师那张面孔,毫不犹豫得点头。
只是,让我带沈思琪一起讨论节目?周老太,您太看得起我了。。。。。
请完假,我在走廊上疾奔着往教室去。路过楼梯口的时候,一把被人拉住。
拉我的人站在阶梯上,前倾了身子一把拽住我的袖口,用他湛黑的眼睛仰视着我。待我停住了脚步侧头看向他时,才从下面的阶梯上一步跨上来。这一跨,他湛黑的眼睛就俯视着我,问道:“找你半天了,去哪了?”
我从他的手腕间收回自己的手,朝教室办公室方向指了指,诧异道:“办公室啊。怎么了?”
方之递给我一封牛皮纸信,语速比平常来得快:“施坦威的报名表,你赶紧填了寄出去。我听说这次阿里·瓦迪会出席当评委。你要参加这次比赛,说不定就有机会成为他的学生。。”
我接过信封,看着上面已经写好的地址和黏合处贴好的双面胶,有些疑惑又有些好笑道:“你怎么打听到这些的啊?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想当阿里·瓦迪的学生?”
方之肯定不知道阿里·瓦迪的学生将来都是李云迪和陈萨这样的存在啊。
我将我的疑惑都写在了脸上,方之看了之后却没什么好气,直接炸毛:“问这么多干嘛,直接填啊。”
我好笑得望着他,继续道:“可我开学之前就填了申请表寄过去啦。这不,刚和老太请了假。”
方之一听我的话,火气腾腾得从我手上拿回信封。二话不说揉成了一个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我“哎”了两声他也不听,直接头也不回得走了,扔了个背影给我。
我无奈,侄子大了,火气也越来越大了。哎,真是让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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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留下自习的同学还有十来个。这十来个当中,只有我的桌上铺满了高端漫画和地摊言情小说。
江绿意正皱着眉头和刘薇薇讨论一个方程式,你一个x我一个y的。我就疑惑了,不是才学的一元一次方程吗?
我一直在默默得思考着咱们班的表演节目,左一个舞台剧嫌太累,右一个诗朗诵嫌太慢。
烦恼的同时,就看见秦东和方之走进教室,两人汗流浃背的。尤其是方之,一张脸像被汗洗过了一样。后面跟着进门的王放放,居然还累得趴在门上喘气。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