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陈水墨跟陈母一起看了一会儿就找借口回房了,陈母当然看出了陈水墨眼睛红红的,不过她只当陈水墨是见到傅武轩太感动了,也没怎么在意。
傅武轩则隐隐有些担忧,他抬眼凝视了一会儿陈水墨的房门,在听到陈父落子的“啪嗒”声后,才慢慢又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回了棋盘上。
在这种情况下,赢或者输向来不是问题。问题是该输多少。怎么不动声色地输得漂亮。
陈父又拿掉一颗白子,沉声道:“你让我的?”虽是问句,语气却无比笃定。一目半。不多不少,怎么可能偏偏那么巧?
傅武轩敛眉笑了笑,并不开口。
“罢了罢了!”陈父摆摆手,“棋盘就交给你这个年轻人来收拾吧。。。”说完,他便起身回了房。陈母倒是对傅武轩的表现还颇为满意,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也赶忙回了屋。
傅武轩看着棋盘上白黑交替的棋子,长舒一口气。这就算通过了?
傅武轩收拾好棋盘,又洗了个澡回屋时,陈水墨还没睡。她伏在书桌旁,只点了一盏小台灯。这一幕,似曾相识,只不过两个人的位置却是彻底掉了个个。
“怎么还不睡?”傅武轩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里竟像是暗藏着一把火,烧得他整个人都逐渐发了烫。
陈水墨慢慢转过身,傅武轩才发现她正拿着一本高中物理书。
书用挂历纸工工整整地包好,封皮上端端正正地写着“物理”两个字。书面十分整洁,陈水墨记的笔记不少,但都条理清晰,一目了然。
“怎么了,水儿?”
“没事啊!”陈水墨把书又放回书架上。“首长,你累了吧?快去睡!”
傅武轩一愣,慢慢笑出声来,这场景,还真是越看越觉得眼熟啊!
陈水墨的床是个单人床,他们俩并排躺着的确有些挤,陈水墨便侧弓起腰着身子,背对傅武轩。
两个人的呼吸慢慢趋于平稳,可他们俩都知道,对方还没睡着。
还是陈水墨先忍不住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到傅武轩的怀里,腿横到他的两腿中间,拿头去撞他的胸膛。“首长,你都不问什么的么?”
傅武轩也动了动,换了个姿势让陈水墨躺得更舒服些。“问什么?”
“就。。。就你看到的啊?”
傅武轩静默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道:“被欺负了?”
对于傅武轩的反应,陈水墨哭笑不得,她又拿头撞了撞傅武轩,“喂!”
“嗯?你说你说。。。”
陈水墨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情绪全被这个人破坏干净了,忿忿磨了磨牙,陈水墨一仰头,朝傅武轩脖子咬了上去。说是咬,可在刚触到他的皮肤时,陈水墨就完全没了那个狠劲了,双唇合着,轻轻地吮。
“水儿?”
这种似是而非的挑|逗才最折磨人!傅武轩咬了咬牙,控制着逐渐沉重起来的呼吸。
“刚刚那个男人是我之前的相亲对象。。。”
好吧,傅武轩发现自己完全没必要控制自己了。他一翻身,将陈水墨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身下。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床头,目光深邃地盯着陈水墨的双眼。
“你呀。。。”陈水墨反倒笑了,也不挣扎,任由他罩在自己身上。又继续道:“四楼原本住着的,是。。。是齐淼,他是我高中同学。。。”
这一个都没搞清楚,怎么又来一个?傅武轩联想到上次陈水墨的同学聚会,不爽的情绪又多了一分。
“吴珩。。。这就是之前那个相亲对象,他刚刚跟我说齐淼已经死了。。。是齐淼拜托他照顾我的。。。所以他才会去跟我相亲。。。我。。。”
语无伦次。陈水墨第一次发现自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