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无比了。
倾羽的歌声从后院隐隐约约地飘过来:“山有木兮木有枝……”
云天一张俊脸红得快要滴血,他轻咳一声,小声建议:“姑娘若是不喜欢这个称呼,不如……我们以你我相称?”
我迅速反应过来,借坡下驴:“求之不得,你若是愿意,直接叫我凌铛也是好的。正如大人……正如你所说,我们也算是朋友。”威胁之下仓促建交,跟火线入党似的,感情基础有待商榷。
云天带着满脸红晕冲我展颜一笑,明如朝霞艳若桃李,给我晕得,去他妈的感情基础,我们的奸情牢不可破!
不是我色气熏心,人家已经保证替我保密,我也没有被威胁的本钱,我凭什么不相信这么帅的帅哥呢?
帅哥说:“老板娘若是对园子还满意的话,我这就叫方仲带着工匠过来开工,日夜赶工的话,半个月之内便可完工了。这半个月里老板娘无法开门做生意,却是对不住。”学着小满开我玩笑。
我也笑,拱手:“老板已经给了我这么大的折扣,再纠结做不做得成生意就是贪心不足了,该拖出去打的。”
云天脸又红了,我疑惑,老娘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脸红得这么精神焕发。
有心揣测一下圣意,无奈头疼得太厉害,坚持着不露馅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再无余力多线程操作。
帅哥红着脸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向我告辞,我微笑着送他出门,站在门口目送他上轿离开,转身就看见小满黑着一张脸:“又被美色诱惑了,嗯?”
我扶着我的大头不理他,老娘要回去死会儿。
小满阴魂不散地跟在后头唠叨:“他坚持叫你姑娘就是无视你的已婚身份,他要出手了你知不知道?!”
“人家管你叫老板娘你就叫人家老板,没见过你这么上赶子往前凑的,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都说了多少次了,你已经有姘头了,不要朝三暮四!”
我不耐地哼哼:“有病啊你?你连我姘头的面都没见过,这么为他说好话,一旦他是只猪呢?”
小满乐了:“那不是跟你正相配?”
……I have a dream;总有一天,我要把所有的小屁孩都拍死!
我踉踉跄跄地踹他一脚,险些闪了腰。脚步虚浮地飘到厨房,耗子似的找吃的。万幸倾羽没被小满带坏,还记得在锅里为我留一碗皮蛋瘦肉粥。
捧着碗呼哧呼哧喝着热粥,肚子渐鼓,额上微汗,顿时觉得幸福不过如此。
我感动得,决定在待机之前,先抱着软妹子安慰一下我这猥琐的老心。
倾羽当然在后院,但她对面那个素不相识的猥琐大叔是怎么回事?
今天黄历上写着诸事不宜?
猥琐大叔背对着我,剪贴得体的衣衫严谨地勾勒出他壮硕的倒三角身材,脊背挺得笔直,声音低沉柔和,富有磁性,我一听腿就软了:“姑娘的歌儿真好听,可否为我再唱一曲?”
叉叉叉,老娘都没这么使唤过我家妞呢,你算哪根葱?
倾羽倒是笑靥如花,软软应一句:“好呀,你喜欢听什么歌?”
泪流满面,女大不中留啊!知道在后院私会情郎了,也就离红拂夜奔不远了。
男人犹豫一下:“还是算了,今天已经耽搁了姑娘不少时间,姑娘的嫂子似乎也找你有事,在下就不叨扰了。改日再来找姑娘讨茶喝。”说罢撑地起身,倾羽忙上前扶他。
我怄得,自家闺女什么时候跟别人打得这么火热了?
既然被这男人叫破了,我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上前几步笑道:“客人这么快就走了?我们今天歇业,委屈您在后院坐着,原是我们招待不周。等咱们开门了,客官上前头正经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