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领到一间空房子里,找到一个旯旮。他们让我脱衣服,我不脱。那个李二扁头上来就给我两个嘴巴子,打得我呱呱哭,那个王老大用手捂住我的嘴,李二扁头又举起手还要打,被王老大拦住了。就两个嘴巴子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看不准啥了。他们还让我脱衣服,我站在那儿没动。他俩就一家扯着一只胳膊像两只饿狼似的,也不管是脸是脖子又是亲又是啃。一顿下子把我造朦了,我头昏脑胀站不住了。那王老大用胳膊夹着我,他俩七手八脚就把我扒光了,我躺在地上好像什么都不清楚了。他们两个人在地上就把我轮汗了。我倒在那里好一会儿没起来,是那个李二扁头把我拽起来的。从此以后,他们两个人就把我霸占了。
王老大说:“你每天必须来好好伺候我们两个,我每天供你一顿饭,也亏不着你。你们这两只不会咬人的野狗,死了都没人问,伺候伺候我们俩也算你没白活。整死你们俩往地下一埋就算了事,谁都不知道。我们也不留你弟弟做人质,你们该回家就回家,反正你们也跑不了,如果你们真跑了,要叫我们抓回来,非整死你们不可!你记住,每天就这个钟点儿来,如果你要不来,我们就把你弟弟整死!你要老实点儿,嘴要严点儿,不要把咱们的事情说出去,如果你要把事情说出去,我们就把你们姐俩都整死。”
“为了弟弟我敢不去吗!这事还不能让弟弟知道,每天我就偷偷地到那个空房子里,为了我们姐俩的小命敢往外说吗!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赵哥,这些年我没当任何人说过这事,只有你。起初,他们俩人一家一次完事就走,那个王老大还给我两个苞米面饼子。后来,他们变本加利了。一次又一次地没完没了的造害我,整天不让我回家。弄得我眼前直发黑,还不敢哭不敢叫,泪水只好往肚里咽。弄出一点儿声音他们不是掐就是拧,掐得我满胸脯子都是大紫豆子。赵哥,有一次我看病的时候你问我,右边的**咋没了呢?当时我没告诉你,回家后我哭了一个晚间。就是那时候被他们给拧掉了,差点要了我的命!发炎了,肿得像个大馒头,不敢摸不敢碰疼得我直哭。就这样,他们也不放过我,还使劲地柔摩我,疼得我死去活来。他们折腾我二十一天,实在忍受不了了,就是豁出命也得离开那里,我就领着弟弟半夜里偷偷地逃到了外地。我哭着喊着总算把弟弟拉扯大了,培养成人了,给他成了家。我这个当姐姐的为了弟弟已经失去了真节,失去了正常女人养儿育女的能力,失去了成家的可能。我己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我还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妻离子散吗。是为了弟弟,我答应了宋金山。”
关淑芬哭了,哭得那样伤心!关淑芬这番活把赵大成说傻了,可怜她,亲佩她,觉得她是个好女人,是个重手足之情的好女人。可是,钻进了宋金山的圈套,走又走不了,怎么办?赵大成不知所措。
“赵哥,我说的全是真话,可是,不论咋说,我被那两个流氓糟蹋过,又跟宋金山上过床,我不是个好女人。我没资格也不敢求你爱我。赵哥,你别笑话我,我真的好爱你呀!我是个女人,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碰到喜欢的男人能不动心吗。你是我唯一动心的男人,真的,我不骗你。我知道,我没法和李波、孙丽相比。我不跟她们争,我没资格跟她们争。”
上些日子,李波跟一个小白脸儿来往的事传到了赵大成的耳朵里,气坏了!那天晚上,赵大成一个人来到关淑芬的酒店里喝起闷酒来。关淑芬像往常一样亲自陪着他,一再问他为什么不高兴?这种事能随便说吗,他一言不发一个劲儿地喝,醉成了一滩泥。关淑芬拖拖拉拉将赵大成抱进自己的卧室放在床上。赵大成懵懵懂懂地说,李波你太不像话了,你对得起我吗!关淑芬明白了,是李波出事了。赵大成一阵狂吐,有如翻江倒海,床上床下以及他俩的衣裳全都弄脏了。关淑芬换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