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不好意思承认吧?”
话才说完,她站也没站稳地一个踉跄、险些跌跤,陈让索性双臂一举,将她打横抱起。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真正镇住这丫头了。
她的脸蛋倚着他的胸膛,手腕勾着他肩背,陈让的呼吸明显急促,他们两个第一次,如此靠近。
“我有不好意思承认什么?”似乎是被说中而急于解释,还是其它的原因,陈让脸颊开始微烫。
巧芸微张的樱桃小口、弯弯的眉毛、带着稚气又透着红润的小脸蛋,似乎不断地诱惑着他。陈让再吸了口气,把她抱到床上,这时他需要的是意志力。
“我答应过,不会欺负你。”
他低声说着,却不知道是说给巧芸听,还是自己。
从小就心仪的女孩子,现在甜美地躺在自己怀中喃喃梦呓,之间没有距离、没有心机,这要他这个男人……如何压制蠢蠢欲动的心。
陈让越是不想失去自制力,越是发现自己力不从心。
“巧芸……”
“嗯?”
“我想……”
“想什么?”
他声音变得更低缓厚磁,他缓缓地低下头,向着床上的巧芸,想要在这个宁静的夜晚,给她一个克制不住的亲吻。
“我想我们可以有个好的开始。”陈让带着感性的双唇,已经凑到她唇边,他是答应过巧芸没错,在她醉时如此“趁人之危”,也不是他陈让的作风,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打算将理智暂时抛一边,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给她一个吻。
他越靠越近,两人间的温度越来越烫,陈让甚至屏起气,就要覆上她的唇。
“嗯……”就在这个时候,巧芸举起手往脸上去。
陈让马上“心虚”地抬起了头。
被她发现了吗?
不过巧芸眼睛睁也没睁,挥了挥手,依然梦周公。
唉!这丫头,偏在这时候,抹了抹自己流下的口水。
翌日傍晚,陈让又亲自开车将巧芸从学校接回家。
巧芸气嘟嘟地趴在桌上,百般无聊地写着数学习题。
陈让扬言每天都要亲自送她上下学,表面是关心,巧芸瞥了他一眼。“哼!还不是要盯我盯得死死的?”手上的笔有一搭没一搭的算着。
昨天不小心喝醉,是谁说一醉解千愁?她现在只有要命的头痛。
头快爆炸了,怎么喝醉这么难受?巧芸写着写着,看着那些平时拿手的排列组合算式,平常闭着眼睛都会写,现在却是越看越模糊,眼皮一重,巧芸“砰”的一声倒在作业上,又睡着了。
时钟的指针在墙上转了好几圈,脑袋不能运转的巧芸昏睡一整夜。
这时有个高挺的身影,悄悄出现在她身边。
“又睡了?”陈让轻轻拨开她的发。“连两天都没睡好,sheng体怎么受得了?”
白天接送她上下学的时候,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知道她心里还是不好受。
“倔强的小丫头。”他嘴上念着,却又带着笑意。“不过就是这份倔强,让我相信你一定过得了这一关。”
巧芸独自被送到陈家,孤单地必须重新面对一切,这个年纪,还得面对所谓的“婚姻”,他心里不会不明白她的懊恼和不甘。“你是邵家小公主,没什么事情不行的。”
他低语,昔日那个天塌下来也不怕的小女孩,他对她有信心。
不过这天地不怕的小公主,也是个爱流口水的小丫头。
陈让抽起一张面纸,扶起她的脸颊,挡在她小嘴和作业簿的中间。
睡着的巧芸不知道自己已经快把作业簿给沾湿一片,幸而有陈让细心地替她铺上面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