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们走到那座房前一看,上面写着‘天下第一庄’,果真是美不胜收。而这些仆人看见我娘也都纷纷露出笑容,向娘问好。
到了大厅,我看见有两个人坐在上方,这应该是我的外公和外婆,听娘说外公有66岁,外婆有78岁,两人因为未满100岁,所以看起来还是三、四十岁的面容。而他们旁边坐着一个长得和娘很像的人,她严肃的看着我们,气氛就这样僵持着。
我见此状,在着么僵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连忙笑着说道:“外公,外婆,你们好!”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多笑笑准没错吧!
“哟!这就是我们的孙子吧!长大了定是个美男子。”外公亲热的说。
美…男…子?我又晕,为什么每个人都把我当成是个男的啊!“外公,人家是洛洛拉!可是个女孩子,不是男的!”我翘翘嘴。
“你是洛洛!洛雪伊?”突然出现了一个长得弱不禁风的男子走过来。。。。。。
“恩!”我点点头。“你真是洛雪伊?”他显然有些激动。“是啊!怎么了?”我有些迷糊了。
“人家都说洛雪伊是‘江湖八绝’中的诗绝,历年来,诗绝都是由男子当任的,今天,竟是由女子。。。。”他看了我一眼,脸上全是惊艳之色。“你能作一下诗吗?”他期待的望着我。
我点点头,轻念道: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裂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衫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叫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首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期间旦暮闻何物?
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声,如听仙乐耳暂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