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那可别少给,如果那样,我倒情愿拿个‘二百五’。”另一名警卫嘻嘻笑道。
“是啊,管他呢,有的拿就行……”其他警卫附和道。
“你们听到什么了么?”方才说话那人耳尖,突然警觉的说道。
“没有啊,是哪个‘虫人’在说梦话吧?”有人不以为然的答道。
于是,众人继续掰着糊香的苞米粒儿,扔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就着抿上一小口高粱酒。
就在这时,一根长长的乳白色脖子连接着一颗光秃秃的脑袋瓜从大伙的身后伸出,探到了火堆旁,瞪着血红色巩膜的三角眼,侧着脸左盯盯右瞧瞧……
“妈呀!”一名警卫猛然间瞅见,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其他的几名警卫霎时间面色惨白,浑身哆嗦战栗,连拔枪的勇气都没了。
秃脑袋瓜子的李地火咧开嘴巴,露出一堆大黄牙,粲然的一笑,随即张开血盆大口,从脖颈中暗藏的雌性生殖器官内喷出一团雾状的粘液,散发着浓烈的狐臭味儿。
警卫们纷纷中毒不支倒地昏厥了过去。
“嘎嘎嘎……”李地火晃动着脖颈,缩回了长长地脖子,轻蔑的迈过那些人的身体,抓起篝火堆上的铁桶,将水泼在了地上,然后拎桶走到了停放在房子一侧的囚车旁,俯身扭开油箱底下的螺帽……不一会儿,便接满了一桶汽油,随即来到了上着铁锁的屋门前,隔着铁栅栏窗朝里面望去。
“老爹……”众“蠕头蛮”们带着手铐激动地扑到了窗台前。
李地火摇了摇头,叹息道:“哎……孩子们,生不逢时啊,如今老爹也救不了你们了。”说罢,拎起油桶“呼”的一下迎头浇了进去。
“蠕头蛮”们顿时愣住了,身上流淌着汽油,呆呆的望着李地火,不知其何为。
李地火转身至篝火旁,抓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柴返了回来。
“老爹,快救我们出去呀……”几只年轻的“蠕头蛮”哭喊着哀求道。
“老爹,你是想烧死我们?”见多识广的东方弘惊愕的望着李地火手中的火把,恐惧的说道。
“打你们被挖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已注定了必然死亡的命运,怪不得老爹心狠,只能怨那个多管闲事的邪恶老太婆,不过,老爹会为你们报仇的,你们就安心的去吧……”说罢,李地火手一扬,将火把扔进了窗户内。
“轰”的一声响,汽油瞬间爆燃了,屋子内火光一片,“蠕头蛮”们惊慌失措的乱窜,一面发出“吱吱”的哀号声,水泥墙壁都撞得“咚咚”直响。
李地火眼含着泪花,心如刀绞,实在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于是长叹一声,四肢伏地,一窜一跳的消失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客家嬷嬷与沈才华沿着小路直奔“阎二鼻子”水湾据点而来。
“不好!出事了……”客家嬷嬷遥见关押“蠕头蛮”的那排房子蓦地被火光映红了,同时并隐约听到有人哀嚎的声音,顿时愕然惊呼道。
“我……我去看看。”嘟嘟振翅跃上了夜空,朝着火光处飞去。
“才华,你随后跟上,师父先行一步。”客家嬷嬷话未落音,“嗖”的一声,身影已然远去。
沈才华想起了嬷嬷交给他的那本“猪油轻功”里面的图画……在这段北上的时间里,他时常会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有股气在乱窜,想放屁又放不出去,憋得挺难受的,他不知道这是郭璞的纯正祝由真气,在脑颅内的祝由舍利激发下,已经渐成气候了。
方才见师父几乎脚不沾地的迅疾而去,自己心中一急,那股子真气又不受控制的膨胀了起来,竟然在小腹处鼓出个大包……肚子里憋得咕咕叫,无奈只有撅起小屁股,用力向外挤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