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便衣警卫,房间门口撂了把椅子,一位童颜鹤发的老者端坐其上,他便是乔老爷。
四天前,他赤身裸体抱着重伤昏迷的首长从大峡谷里逃出,途中点晕一位路人,取其衣服穿上,匆匆赶至岔路口,砸破了越野车窗玻璃将门打开,把首长放在了后座上,然后自坐垫下取出备用钥匙,亲自驾驶着开进了三门峡市立医院。
在施行紧急手术期间,乔老爷给京城里首长的秘书挂了个电话,当晚秘书就带人赶到了,首先严密的封锁消息,当地政府均不知此事。第三天的早上,将已经脱离危险期的首长用担架抬上了火车软卧包间,悄悄地返回了京城,住进了301医院。
为确保安全,乔老爷暂时充当了首长的贴身保镖。
电梯门开了,宋地翁带着费道长和有良匆匆走出来。
“乔老爷,首长同意见我们了?”宋地翁客客气气的问道。
“首长是要见你,其他人到那边会客室里等候。”乔老爷说道,招手吩咐警卫带走了费道长和小男孩。
宋地翁推门走进了病房,这是一个大套间,设施豪华,桌子上摆着鲜花,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来苏儿消毒水的味道。
“首长,你还好吧?”宋地翁蹑手蹑脚的来到床前,望着躺在病床上的首长,轻声问道。
“嗯,地翁啊,谷中后来的情况怎么样了?”首长苦笑了下,吃力的说道。。
“那瞎子炸死了,他的那个同党老家伙也死了……”宋地翁详细的叙述了峡谷里后来所发生的情况,但是有意省略了那半截身子传功一事,最后说道,“老夫已经将三具尸体就地烧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做得很对,”首长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只是便宜了那贾尸冥,他们一同去了缅北么?”
“是的,首长,老夫以为,贾尸冥手中的‘鬼壶’已经脱手了,他那一密码箱子的钱肯定是酬金,主使他的人在里面放置了炸弹,想要灭口,不料却阴错阳差,炸死了那个瞎子。”宋地翁推测说道。
“如此说来,他并不知道贾尸冥仍然还活着……”首长若有所思的自语道。
“他?”宋地翁不解道。
“当然就是主使贾尸冥盗取‘鬼壶’的那个人。”首长淡淡说道。
“首长,您知道那个人是谁?”宋地翁略微惊讶道。
“当然知道,”首长打住了话题,目光望去了窗外,轻声叹息道,“唉,都六年了,想不到这黄建国还活着,搞成了那么一副模样……”
会客室里,有良探头探脑的到处瞧着,一切都觉得很新鲜,他沿着走廊溜达着来到了病房门口。
乔老爷见是个孩子也就并未太在意,可是当有良擦过自己身旁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战栗感突然传遍了他的全身……
“站住!”乔老爷冷冰冰的叫了声。
有良站住了,默默地望着这个白须长眉的老头。
“你叫什么?”乔老爷警惕的问道。
“有良。”有良回答道。
“你身怀武功?”乔老爷疑惑的问道。
“不会。”有良摇了摇头。
这时,费道长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久闻乔老爷大名,如雷贯耳,他是师父刚刚新收的弟子,贫道的师弟。”
乔老爷心下嘀咕着,既然师出同门,可这个师兄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那种戾气,于是诧异的问道:“你师弟体内好像有种怪异的气场,这是怎么回事儿?”
“怪异的气场?”费道长愣了愣,略一寻思,心下登时明白了,表情不太自然的说道,“这个嘛,贫道也不太清楚……”
乔老爷看在眼里,蓦地一把抓住有良的手腕,冷冰冰的说道:“你俩跟我一起进来。”说罢推门拽着有良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