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病房門外,我開了門,她卻只看了一眼就躲開了,好像害羞,又像是心虛。
&ldo;已經到了,你愛進不進,我要回去了。&rdo;我沒空跟她耗時間,她卻一把拉住我,聲音小了,但口氣一點沒變:&ldo;我想見他,不知道他想不想見我,你幫我去問一下。&rdo;
讓人幫忙口氣還這麼硬,我甩開她的手:&ldo;他不想見你,這個不用問,你這麼厲害,估計很難招人喜歡,我還有事呢,沒空和你鬧。&rdo;
&ldo;別走,姐姐。&rdo;她直接伸手擋住路,欲言又止的,好一陣沒說出來。
我皺眉看著她,年紀和景太藍差不多,但這性格,十個里估計八個都不會喜歡。
&ldo;我,我不小心傷了他,一直想見他,可是他躲開了,我怕他生氣,這次找來也沒敢告訴他,他家裡人也知道了,雖然說是他的錯,但……&rdo;她低著頭,說的委屈。
我完全沒聽懂,只好伸手讓她站邊上:&ldo;你洗知道,自己去看比誰問都清楚,在這兒和我說,他也聽不見,你還是進去吧。&rdo;
她猶豫了一下,又看了我一眼,這才慢慢的走去病房。
我鬆了口氣,這種年紀的小女孩真心不好接觸,性格古怪的我退避三舍,趁著她進去,我轉身就下樓。
在一樓轉彎處,迎面過來一人直接撞上我,手裡的東西嘩啦撒一地,我也被撞的一個趔趄,剛站穩,對面的人就說:&ldo;怎麼是你?&rdo;
我抬眼,竟然是安澤的媽媽,她穿著素色衣裙,地上散落的是化驗報告她見我看那些,急忙撿起來,恨聲恨氣的說:&ldo;真是倒霉,自從阿澤見到你,我們家就沒有好事,還什麼地方都能見到你,真晦氣!&rdo;
我原本想幫她撿的,聽她中氣十足的罵著,我自嘲的笑了,她本就看不慣我,再怎麼做都不會有改觀,我何必討好,況且,她也不是安澤的媽媽,那具肉體,早就換了魂體了。
繞過她,我直接出去,順便拿出手機,給安澤打電話。
&ldo;老婆,想我了?&rdo;
電話一接通就沒個正經,我說:&ldo;我見到安澤媽媽了,也見到你前任了。&rdo;
雖然順序顛倒了,但還是說的他很緊張:&ldo;你在哪兒,我去找你。&rdo;
&ldo;你感覺不到?&rdo;我頓時心情不好了,生氣的掛了電話,直接去車裡找青葙。
&ldo;臉色這麼不好,她打你了?&rdo;青葙急忙下車扶我。
&ldo;沒有,她那只是孩子氣,回你那兒還是去事務所?&rdo;我坐進車裡,仰臉捂住眼,真糟心,怎麼就見不到個順心的,我明明都已經奉了關公,可是桃花沒斬掉,情敵也沒斬掉。
&ldo;去哪兒都一樣,你要好好看看那幾本手札,那是師祖的,不過,只能在冬至見到他老人家,你還是先把這些書看完吧,活學活用,你學就從這些上面學吧。&rdo;她似是在安慰我,還有點無奈,一路開車到事務所,門外竟然有人在等著。
她把鑰匙遞給我,去那人旁邊問:&ldo;你在這兒等人還是有事?&rdo;
&ldo;我,我找左大師。&rdo;那人一開口,我才聽出來,是個小孩,聲音稚嫩。
青葙笑了:&ldo;我們都姓左,慢點,進來說。&rdo;
我急忙開了門,進去給他倒了被開水,青葙卻換成了冷水:&ldo;喝了就好了,慢慢說。&rdo;
看那孩子喝了冷水之後鎮定了很多,我去書架上翻了本心理學,他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