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以我又往那張卡里存了點錢,給你備用。結果,發現你也在往裡存錢。」
林瑤沒想到事實竟會是這樣,「我這邊也有做兩手準備,雖然沒有很多錢,但也不缺錢。」
秦容澤肯定道:「你做得很好。」
林瑤趁機道:「還是那句話,我這裡不用你操心,你專心處理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好,你要是有什麼事不方便處理,就找老張或小崔。」
老張是放暗處的人手,崔辰逸則是明面上可以動用的人。
譬如秦弈的事,讓老張出馬盯著就很適合。
崔辰逸是投資公司的,林瑤需要投資嗎?
當然不需要!
她不但不缺錢,還有富餘!
這一晚,林瑤睡得格外香甜,有人卻睡得不那麼舒服了。
秦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是被凍醒的,也有可能是餓醒的,畢竟昨天晚上,他沒來得及吃幾口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他醒來時,天色依然灰濛濛的。
有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要不然他怎麼會躺在草叢中?
他不是好端端住在雲滔賓館嗎?
不對,他被趕出來了!
秦弈閉上眼睛,仔細回憶了一下。
起初他以為自己又成功地混到了一個房間,正暗自得意呢,誰知剛睡下就被賓館的保安叫起來帶走了,原因是那個房間的住客另有其人!
秦弈倒是想據理力爭,但他不知道是誰幫他訂的房間,而且他沒有辦過住宿登記,也沒有房卡之類,什麼都沒有,沒法證明那是他的房間!
所以,他被趕出了雲滔賓館。
秦弈心裡那個氣啊,偏偏這種事還沒處申訴,誰讓他真的沒花過一分錢呢?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被趕出來那會兒是晚上,大堂里的人少,真要是因為這種事被人圍觀的話,那才叫顏面掃地。
秦弈離開酒店後,一時不知道該去哪兒,只能在街上獨自徘徊。
他想找個地方過夜,可他手上沒什麼錢,大酒店肯定是住不起的,小旅館他又看不上。
他想著,實在不行,晚上再去找個熟人蹭一晚。
問題是那些供應商幾乎都是浙江團的,他們就住在雲滔賓館,發生了這種事,秦弈不可能再折回去。
他在天河時的那些下屬白天曾經邀請他,被他拒了。
秦弈那時的打算是跟牢walter,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剛從展覽館走出來,他被一群供應商團團圍住。
walter見他走不開,便先走了。
這麼晚了,他忽然過去找walter肯定不合適,真要找他也得明天再說。
那他到底應該去找誰呢?
秦弈有點後悔,早知道會這樣,他應該將李仁海帶來,有李仁海在,他吃喝不愁,更不用愁沒地方可住。
可惜凡事沒有早知道!
秦弈越想就越覺得心情煩躁,他拿了根煙,準備吸根煙,冷靜一下再說,卻發現自己身上沒有打火機。
他伸手,去拍路過的人的肩膀,說道:「借個火。」
接下來發生的事超出了秦弈的想像。
幾乎是在他的手觸及對方肩膀的同時,對方便已擒住了他的手腕。
對方的手根本不像是手,倒像鐵鉗,他覺得只要對方稍稍再用力一點,骨頭都能被捏碎!
秦弈愣了一下,哪還不知道這是遇上練家子了?
他顫著聲,忙不迭地說道:「對,對,對不起!我,嗬……」
對方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卸了他的下巴。
而後對方朝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