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猜对了。我与曹敖确实是有意帮助岳锋的,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助,他早在不朽森林时,就已经死在丘林的手中了。」
「可是……可是你们这么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做对你们并没有好处,而且你们所要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代价?」修罗回头看了华青一眼,冷笑道:「华青,你还是这么势利,并不是每个人在做事前都会像你一样盘算价值的。而且价值其实也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借口罢了,以你的实力,不该对岳锋没有感觉。」
「你是说……」
「没错,你应该能感觉得到,岳锋与我们是不同的。这一点,曹敖的感触最深,具有相同经历的他们,比任何人都了解人类真正的潜力,而岳锋正是人类真正潜力的代表。」
「可这与你们的牺牲又有什么关系?」
「有,因为我们认为,岳锋会建立一个新的时代,一个人人都拥有自由的时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有支配与被支配。」
听到修罗这么说,华青顿时大笑:「修罗,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来,还真的不怎么合适,如果是曹敖这么对我说,也许我会相信,但是你……不,你不是这么高尚的家伙。」
华青的话让修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顿时,修罗的脸上流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没错,刚才这番的确是曹敖说的,而我只不过是重复了他的原话而已。」
「那么现在告诉我你的想法,你心里真正的想法。」
「你真的想知道?」修罗问。
「没错,反正我不久之后就要死了,在死之前弄明白一点不是什么坏事。」
「好吧,反正还有时间,我们就先聊聊。」
修罗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而华青则安静地等待,等待修罗的开口。
「记得很多年前,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与曹敖以及一个女孩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但是有一天,天主的使徒来到了我们的家族,并选中了我们,随后,我们就被送来了天堂岛。
「在刚来天堂岛时,我们很高兴,我们一直以为这是个天堂般美丽的地方,但是随后我们便发现,这一切都只是空想,这里不但不是天堂,而且还是最残酷的地狱。」
说到这里,修罗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再次回到了童年的时光。
「但是,我们比其它的孩子要幸运,坚定的友谊让我们并没有完全被天主的幻境蛊惑。在人间历练的那一段时间,我们三人没有互相厮杀,而是齐心协力的面对敌人。在那时,我们甚至一度以为可以就这样通过门徒的历练……
「但是后来所发生的事,却让我一生都难以忘记。」
深深地吸了口气,修罗悲伤地说道:「也许是我们三人太过特别的缘故,我们的组合竟然引起了天主的注意。随后,他竟然卑鄙的使用幻境,迫使当初的我们在幻境的控制下相互厮杀,而他事后还竟然美其名说是在锻炼我们的心性。」
「结局呢?那女孩死了?」华青试着问。
「是的,是我亲手杀死了她。当战斗结束时,她与曹敖都倒在了血泊中,只有我一人,只有我一人双手沾满了腥臭的鲜血……」
说到此处,修罗用力地揪住了头发,痛苦嘶喊道:「其实他们早就在幻境中恢复了清醒,但是他们却不忍心对我下手,而我却如禽兽一般的置他们于死地。」
「后来呢?」
「后来,也许是我的残忍表现赢得了天主的赏识,他将我带离了人间,丢到了八重地狱中的鬼域里让我自行修炼。从那时开始,我便暗暗发誓,终有一天我会将他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那……那曹敖呢?他应该没有死吧,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