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凝然郑重地将我的头搂入怀,让我聆听着,他此刻似乎在雀跃而跳动剧烈的心。“听的到它在跳吗?你在,所以它会跳动,你离开了,它便停止了,不用眼睛看,因为它会帮我找到共鸣。”
猛咽了一把口水,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点地消融,折服在他柔情中。
“不问我为什么没死?”
“我只在乎你现在活得好不好。”嗅着我用药物变回黑色的长发上,残留的点点属于我的味道,安抚他自己的心,“别离开好不好?”
“啊?”
“别离开我,一辈子都别。”低头,再度覆上我的唇,开始我与他的第二个吻。曾经坚定的,想要与他划清界限,不在纠缠的心,好似被他揣进一个暖炉里,一点点耐心地烘烤,即便是千年不化的雪,他也会将它消融干净,只留下那勃发爱的生机的心。
手,一点点探入衣襟中,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生怕一个举动变会将我惊跑一般。
勾着他的脖子,吻得昏天暗地,却不觉自己已经被褪去了大半的衣物,只剩下,胸口那缚住柔软的层层白色的裹胸布条。
指尖轻勾,解开背后的那个绳头,伴着白色布条的脱落,浑圆的柔软与那寒梅般已然挺立的蓓蕾被他全部收于眼下。
“别。。。。。。”残存的理智让我伸手推开他,却被他霸气地将固定在桌案上,手,牢牢地定于头顶。带着惊叹,好似膜拜一般,吮吸着那抹雪色肌肤上的殷红,手,熟练地寻找着我身上的纤细感官,挑动起,一波波的快感。
“别推开我,真的,会痛。”耳语般的低泣,带着几分的情欲,让我最后一丝的坚定也瞬间崩塌,只想好好给这个爱惨我的男人以回应,告诉他,其实,他爱的不孤单。他痛,我也痛,他伤心,我亦会难过。
松松垮垮挂在他腰间的衣物终于不再阻挡我的视线,让我看清他有些清瘦,却很优雅的身体。
扶上他肩头的伤,漾出一丝的心疼,低低地问着“怎么伤的?”
“我为父皇挡了一刀,才定下了皇位,曾经以为很合算,虽然那刀险些要了我的命,可我得到了江山。可认识你以后,我才知道这一点也不划算,因为江山,丢了你,我宁愿不曾有过这江山。”霸道地挤于我双腿间,覆上我的身子,轻柔地,在我耳边宣誓“以后,只为你伤,只为你流血。”
帐内春情异动,风光无限,帐外,抓耳挠腮,好不尴尬。
“丫头?丫头?”老头环顾四周觉着没人,便试探性地叫了几声。
“嗯~~”满是情欲的回声让老头脸红得好似那猴子屁股,哆嗦着脚,不满道“这个死丫头,早知道你让我来这里听你们亲热,老头子我宁愿不要小心肝也不来,太羞人了,太羞人。”
“我还有事。”只差那最后的仪式,老头的声音却让我突然醒过神来,这次,不光是看看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交代。
“让他候着。”不依不饶地压着我,不给我一丝可以溜走的机会,欲望,也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顶着我,好似再告诉我,它一样需要我。
“不、不行。起来,你快起来。”脸,羞得通红,却不知自己的举动又在他心头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僵直着身体,缓缓起身,眼底的痛楚被他藏了起来,只是,掩不住的哀伤蔓延开来。而有些惊羞的我却丝毫没有察觉。
飞快地拢起衣衫,留下一份酒鬼拟好的下一步方案,来不及招呼上等待的老头,慌忙逃窜。
“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吗?”俊颜上挂满了苦笑,酸涩而又疼痛。
“小影儿的心向来很难懂。”一身黑色劲装的云清闪入帐内,黑色的衣衫将他衬得更像撒旦。
“不难懂,她不爱我。”摇着头,虽然不愿、不想承认,可还是必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