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也好,友人也好,什么人也好,我一概不想让他们知晓。
至少要让周围的人发觉不到我的异常,否则我一定会崩溃的。
就在那时,有人将手放在我的肩上。
尽管没有感觉,但还是能够听到声音。
回过头去,那个人就站在那里。
我想,对于那个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情而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的那个人,我的第一印象是憎恶。
“痛吗?”
那个人,用难以置信的话来向我打招呼。
脚上的伤明明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为什么。
我摇摇头。逞着强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
那个人看看缀在我运动服上的姓名牌,念着我的名字。
然后轻触我被扭伤的脚踝,皱起了眉。
啊啊,一定要说那些讨厌的事情了。我闭起眼睛来。
痛吗,不会痛吗之类的。这种从拥有正常感觉的人口中随便说出来的关心,我并不想听。
但是,我听到的却是不同的话。
“你还真是傻瓜。听好了,伤不是要你去忍耐的东西。痛是要说出来的,藤乃。”
……这就是中学时代,我从前辈那里听到的话。
那位前辈抱着我来到医务室,将我安置在那里。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面。
就好像,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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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恪�
回想起来,从那时起浅上藤乃就喜欢上了他也说不定。
担心着那不会让任何人去注意到,且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痛苦,向我展现出的那副笑容——“呜……!”
腹部传来一阵疼痛。梦也冷却下来。
被血所玷污的我,理应不能沉浸在回忆之中的。但是——雨,也许会洗落我身体的不净吧。
我忽然很想去到桥上。
台风已然来到了。桥上现在恐怕已经陷入了来自南国的暴风骤雨里吧。
不知为何兴奋起来。
拖着疼痛已经无法消失的沉重的身体,我向停车场前的坡道走去。
浅上藤乃向桥上走去。
为了被令人怀念的夏季暴雨淋湿。
◇大桥,已然化作浅浅的湖。
四道行车线宽的柏油路全部被雨水浸湿,每走一步积水都直没脚踝。
雨斜斜地倾注过来,风如同要把柳树般的街灯击折似的狂舞着。
天空一片黑暗。
此处已然是遥远的海上。
能够看到港口的城镇,现在依然灯火通明。完全像是从地面仰望月亮般遥不可及。
浅上藤乃,来到了这片风暴之中。
黑色的制服如同乌鸦一般溶入了黑夜。
她一边被雨打湿,一边从青紫的唇间吐着寒气向前走。
来到街灯下的时候,便与死神相遇了。
“终于见到你了,浅上。”
狂暴的海上,身着白衣的两仪式站在那里。
红色的皮夹克迎着雨。
她看起来也如同被雨打湿的幽灵。
式与藤乃站在相向的街灯下。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的。正好有十米左右。
在这豪雨与烈风之中,竟然还能够看到相互的身影,听到相互的语声。
“两仪——式。”
“老老实实地回家去该有多好。你是已然知晓血味的怪物。对杀人感觉到愉悦。”
“——那是你自己吧。我,才没有感觉到什么,愉悦。”
浅上藤乃荒乱的呼吸着,同时凝视着式。
其中满是杀意与敌意。她静静地用左手覆住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