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朋友的朋友从南边地蛮荒之地到边越行商,因为不小心触怒了陈新礼。 所以被抓进了黑水牢,我托人把他从黑水牢里救了出来,他把这串碧水珠作为谢礼给了我,他告诉我,这串碧水珠是蛮荒的至宝,把它放在逝去的人身边,能保证逝去的人千万年尸身不腐。 ”
昂贵的檀香木盒。 装载着水晶棺和碧水串,押运的。 是边越国的镇国大将军楚韵清,他在众人目光地护送上走向了前方安楚国的军营,那片黑沉沉地军营中,有六国人都憎恨和恐惧的龙皇,洛山下,那十一万人的尸骨还不曾被青草掩埋,羌单被坑杀的五万人。 惨烈的呻吟还回响在耳边,不知道楚韵远平静的表面下,掩藏着怎样的恐惧和不安。
远远看着楚韵远和守营地军士说了几句话,随后,守营的军士很快就跑进了大营,一柱香的功夫,边越的营门缓缓拉开,待护送卫队的那十几个人走进大营。 营门再一次缓缓关闭,驻马在高岗上,眺望着远处已经走进从前是南漠,如今已经是安楚境内的护卫队,直到再看不到他们一丝的身影,楚韵歌才缓缓转马。 “二哥,走吧。 ”
沉默的打马回到营中,进入营门前,楚韵歌顿马回身向安楚地大营眺望,看了许久许久,直到楚韵远打马走到他身后,“小弟,你在看什么?”
“二哥,龙皇的戾气越加的深重了,”楚韵歌面无表情的拨转马头。 “如果这一次再发生战争。 我想,我们所有人都不能幸免。 ”
想到那恐惧的未来。 楚韵远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打马小跑进入营中,翻身下马,和楚韵歌并肩前行,身边地楚韵歌沉默不语,显得心事重重,不知他是在担心大哥,还是在猜测龙皇下一次进攻在什么时候?
“二哥,你能猜测出是谁做的那件蠢事吗?”走进大帐,楚韵歌终于开口了,他的神情严肃,甚至带着一种愤恨,“若不是这件蠢事,龙皇绝不可能狠心痛下杀手,现在他急于回上京,下手绝不会留情。 ”
是啊!是谁做的呢?这样的事,有百害而无一利,究竟是谁这么蠢呢?楚韵远觉得自己的头隐隐作痛,这件事肯定是六国之中某一国的人暗中行事完成的,否则安楚的太后绝对不可能在出事之后逃向安楚边境,要知道,安楚的边境战事频频,龙皇驻军此处,他即使再善良,也绝不能轻易饶了杀害自己儿子地人,即使她是太后,但她与他毫无血缘关系,死地,却是龙皇的儿子,血浓于水,龙皇怎么可能饶得了她,十六万人地性命就已经说明了龙皇报仇的决心。
苦苦思索问题的答案,只觉得一片迷茫,正苦思不得其解,只听见帐外有人高声喧哗,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想是有人想强行冲进主帐,却被楚家的家人竭力挡住,楚韵远快速起身,走出帐外,此时,想要进帐的人和楚家的家人已经打成了一团。
“住手,”楚韵远皱眉喝斥道:“什么人?”
待他话音落下,这才看见燕启正一脸骄横的接近,原来是他!楚韵远在心里冷冷一笑,这个家伙可是六国军中最讨人厌的人物,平日里口中夸夸其谈,一到关键时候,便成了泄气的球,洛山一战不过又是漠阳城逃逸事件的重演,他回来之后,毫不知耻的为自己的胆怯辩解,将自己的恐惧避战形容成战略撤退,真不知道他没有那个倾国倾城的妹妹,燕卫国的国君还会不会对他青眼有加,让他频频的在其他国家权贵面前丢楚卫国的脸。
“燕将军找大元帅有事?”不待他走近,楚韵远便出声提醒燕启,他将要进入的地方是禁区,也暗示垂手侯在一旁的家人准备阻止,“大元帅刚刚回营,还未梳洗,暂时无法接见燕将军,燕将军如果有事,请先告诉我,由我转告大元帅吧!”
“哼,什么大元帅?”燕启如同被轻视了一般高声吼叫起来,“不过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