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的,看的秦无伤与任芳菲莫名其妙。
秦母问:“小娃娃,你今年多大?”
陆风澜苦笑:“晚辈今年一十六岁。”
秦母又问:“娶亲了没有?”
陆风澜看了任芳菲一眼,笑着对秦母道:“已经定下了,只是还未成亲。”
“哦?是哪家公子有幸能成为你这个聪明娃娃的夫婿?”秦母笑眯眯地看着她,将眼中的精明掩饰得点滴不漏。
“夫家姓任,晚辈此次出来时,家母交待回去后便要我们成亲了。”陆风澜半真半假地说道。
秦母点点:“好!好!”
又摇头叹息:“唉,可惜!可惜!”
送走陆风澜与任芳菲后,秦母问女儿:“无伤,你是怎么认识这两人的?”
秦无伤将与陆风澜两人结识的经过一一告诉了母亲。
秦母用手点着女儿的头叹道:“你啊,你啊,亏你还有脸当什么天下第一剑,连人家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秦无伤惊道:“她真是个男子?”
秦母白了女儿一眼:“废话,看她们的情形,标准的一对情人为了你而起争执!”
秦无伤道:“可是我只不过是对姐姐有好感,又没对他怎样,他为什么气我?”
秦母失笑:“你以为哪一个是男子?”
秦无伤道:“自然小的那个,小心眼,又任性,又蛮横,不是男人是什么?”
秦母哈哈大笑,指着女儿说不出话来。
秦无伤抓抓头:“怎么,我说错了?”
“我的傻女儿,让娘怎么说你好呢?你对人家的夫郎动了心思,人家自然不会喜欢你!”秦母叹道。
秦无伤傻了眼:“风淇是个男子?”
“她们俩个不仅是对情人,还是经过妆扮的,恐怕连名字都是假的!任,那个姐姐八成就是姓任的未婚夫郎,至于妹妹,就不知是不是真的叫陆风澜了!”秦母说道。
又接着说道:“这个陆风澜到是个聪明人,我本想把你的三弟许配给她,可看她的眼里只有那个夫郎,便打消了念头。再说我们秦家的儿郎怎能做人家的夫侍,除非她肯答应让你三弟做主夫!”
“母亲!”秦无伤打断了母亲的自做多情,“您就不要再说了,人家如今好好的,为什么要折散人家?”
秦母道:“谁说要折散她们了?我只说除非要让你三弟做主夫才肯把你三弟许给她!”
秦无伤摇摇头,秦母忽道:“哎,她们既然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是没经过家人同意私奔的?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秦母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否则她们怎么会上青楼卖什么诗文?如果家人同意她们的婚事,她们为什么要在外面流浪而不回家成亲?如果是家人同意她们出来,为什么会不带足盘缠?再说,哪有人家会同意自家的儿郎没有成亲便跟着未婚妻子乱跑的?
“好哇,原来是两个私定终身的小家伙!”秦母一拍桌子,把一旁沉思的秦无伤吓了一跳。
“母亲说什么?”
秦母道:“她们俩个定是没经过家人同意偷跑出来的!”
问女儿:“她们说是什么地方的人?”
秦无伤想了想,回道:“说是梧州人。”
秦母道:“回头派人到梧州查一查有没有姓陆有个女儿叫陆风澜的人家和姓任的儿子失踪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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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伤皱眉:“母亲想要做什么?”
秦母笑道:“这样一个聪慧机敏的人怎么能白白放过?打听清楚后便上她家提亲,只要让你弟弟做主夫,就答应她将那位任公子娶进门做夫侍。”
秦无伤哭笑不得地望着母亲一脸的自以为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