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客客气气,他二人自然也颇为敬重。
云铮一拍桌子,对门口小二说道:“把好酒好菜全端上来。”云铮此刻不缺金银,他也不是喜欢动不动就搞什么亲民形象的人,该放开吃喝的时候从不亏着自己,此刻自然要把威风摆足。
宁鹏轩看了他一眼:“风哥要喝酒?”
云铮摆手笑道:“我就不喝了,酒是给白**叫的,我这儿只吃菜。”
听涛阁生意虽好,但上菜速度仍很快,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五六个。云铮和白丰义大块剁颐,吃了半晌,见另外三人其不动筷,云铮奇道:“你们怎么不吃。”
云卫离跟宁鹏轩两人原本就是出来想吃点清淡味的,哪知道云铮一来又是一顿大餐,两人看着满桌大鱼大肉,感到阵阵反胃。云卫离强笑道:“少帅和白**吃吧,我们已经差不多了。”说完端过一盘素菜,吃了几口。
白丰义突然脸色一凝,放下筷子道:“少帅,有十几人带着兵刃上来了。”
李大善有些紧张,起身站到门口戒备。
云铮仔细听了听,果然有些人上来了,但他江湖经验浅薄,听不出来人是否带了兵器。
白丰义见云铮皱眉,知道他没有听出来人身上带有兵器的情况,淡淡道:“白某行走江湖多年,这点情况是不会听错的。”
云铮点点头,并不反驳,他知道白丰义能被父帅这般重视,江湖经验自然极为丰富,他既然说得如此肯定,此事必然不假。
房门突然被推开。一大汉腰挎佩刀,大喇喇地说道:“听涛阁已被展府包下,你们几个速速离开。”说完,看也不看站在门口的李大善,转身走了。
云卫离和宁鹏轩脸色一变。他二人随着云铮这么久,身份乃是云少帅亲信,在北疆地位甚高,虽不能说是仗势欺人之徒,但也不是好相与之辈,刚才那大汉如此无礼,俩人生平也是第一次遇见。特别是宁鹏轩,他在苏州便是堂堂听水山庄的大公子,即便苏州知府对他也是客客气气,跟随云铮之后,“少帅表弟”、“随身近卫”等身份更是让北疆众将对他格外亲切客气,他如何忍耐得了?
宁鹏轩看了云铮一眼,见风哥恍然如没听见一样,仍在那里有滋有味的吃着,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声道:“李管事你坐下,我们继续吃饭。”
云卫离也并不说话,他虽比宁鹏轩敦厚些,但人家已经欺到头上了,他也不至于忍气吞声。
云铮闷在府里多日,难得出来,见有人居然找碴上门,一想到饭后居然还有场好戏可看,不由大感兴奋。
过了没多久,那大汉在外面转了一圈又回来,见这几人仍在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双目一瞪:“你们几个怎么还不走?”
宁鹏轩头也不抬道:“滚,叫你们主人来说话。”
那汉子大怒,骂道:“妈拉个巴子,你们是什么东西。”举步上前就准备掀桌子。
白丰义昔日也是嚣张惯了的人物,见此人举止粗鲁,微微皱眉,食指连弹,桌上两根筷子嗖嗖飞出,贴着那大汉鬓边飞过,深深没入墙内。这还是他近年来藏身云府,修身养**火气大减的缘故,否则这两根筷子就要了那人两颗眼珠子。
那大汉回头一看,登时面如土色。云卫离宁鹏轩和李大善击掌大声喝彩。
那大汉哆哆嗦嗦地退了出去。宁鹏轩取过两酒杯,示意李大善为三人倒上酒,和云卫离起身道:“白先生神功惊人,能得先生看顾,实是少帅之福,我们二人也能偷懒一二,且敬先生一杯。”
白丰义微笑将酒饮尽,道:“雕虫小技耳,只可用来吓吓那些狂妄之徒,何足挂齿。”
云铮撇撇嘴,并不说话。
笃笃。
一青衫人站在门口,向屋内抱拳道:“在下天津梅府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