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立个大功,这样夜叶就会让他抱着睡觉了。
“娘子,让木头去打坏人吧!”
眼前的木头红光满面,显然兴奋得不成样子,打坏人很兴奋吗?以前也没见木头这么行侠仗义啊。
“娘子~”
夜叶还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年白就开口了:“主子,这等小事怎么可以让主子亲自去呢!交给老奴去办吧!”
可是······
接到木头的眼刀,年白瑟缩了一下,他好像又多嘴了,在主母面前,主子表现一下也是正常的,怎么能让他们抢了风头!
木头的坚持让夜叶无法拒绝,只能任他去了,可是那块木头竟然不让疾风他们跟去,说是嫌帮倒忙,一句话说的一伙热气高涨的男人羞愧万分。
跟着主子去,他们似乎没什么用处,主子倒也没说错话。
夜叶坐在摇椅上,怀孕九个月的她走起路来已经有些障碍了,看着木头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忽然有一种错觉,木头似乎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摇了摇头,虽然她一直不是个伤怀的女子,但是自打怀了孕后,心中的感概的确多了不少。
木头怎么会不回来呢?他只是教训一个贪官而已,也不过分分钟的事。
一定会回来的,夜叶这样对自己说,心里好受了不少。
成功把偷偷跟上来的疾风等人胖揍了一顿,木头内心愤愤,敢看不起他!找揍!
山里的金矿他偷偷去看过,灰不溜秋的哪里是金子,肯定是那些人认错了,他木头虽然傻,但是金子见过不少,全都是黄灿灿的,好看极了!
县官是个傻子,比他还傻,连金子都不认识,木头嗤笑着。
笑着的同时脑袋里传出一阵疼痛,木头习惯性用手一拍,口中嘟囔:“坏脑袋,就知道弄疼木头!”
拍过之后,头痛就消停了下来,木头没有多想继续赶路,反正这种痛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前几日见过的矿脉周围已经布满了官兵,附近搭起了几座简易的房屋,而一座稍微大一点的房屋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
木头的耳朵动了动,那种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是熟悉中却带着一股恶心!
木头好像知道房子里面在干什么了,哼!大白天发情,不知廉耻!
印象中,每当自己白天不规矩的时候,夜叶就是这样说他的。木头嘟囔几句,发现那句话不应该说那对狗男女,那是夜叶说自己的话。
现在用来说别人,木头心里有点不舒服。
不知道房子里是不是那个肥肠满肚的县官,木头轻易躲过官兵到了房子的窗户下。
大概是为了方便大人办事,房子附近倒是没有人,木头听着房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偶尔还有恶心的味道飘出来,顿时捂住鼻子和嘴巴,宁愿不呼吸也不愿嗅到恶心的味道。
掏出怀里的药粉,木头邪恶地笑了笑,听疾风说男人最怕这东西了。
无色无味的药粉轻轻飘到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正兴奋的肥胖男人忽然间脸色阴沉了下来。
在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之后,男人终于发怒了,狠狠往身下女人的脸上挥了一巴。
“贱人!”
“啊!”女人尖锐一叫,这男人刚刚明明舒服得要命,这都是她的功劳,现在突然间不行了,她还有怨气呢,现在倒好了,竟然把火发到她身上!
那她呢?她的火往哪里发?
“你个死鬼,向老娘撒气干什么?”
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出了毛病正火着呢,哪还管刚刚温存的女人说了什么,一个巴掌又狠狠打了上去。
这下女人也火了,嘴角都出血了,这男人真狠,要不是他的地位高点儿,她早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