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的死活就不劳太子殿下挂念了,告辞,后会无期!”
面对突然出现的项骁,王宁面无表情地行礼,脚步不停继续向前。
王宁对项骁失望透顶,已经在琢磨等这玩意登基后,自己要不要造反了?
“宁哥别这样,本宫知道错了。”
项骁连忙拦住王宁,满脸愧疚地道歉:“对不起,本宫知道临阵脱逃很不仗义,可本宫有苦衷啊。”
“堂堂太子能有个屁的苦衷?”
王宁冷冷一笑,咬牙道:“我好心好意请你玩乐,你也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兄弟,结果看到我挨揍,你却第一时间逃走。”
“兄弟长兄弟短,兄弟有事你不管;嘴上说着你我兄弟是一家,结果兄弟挨揍你装瞎,我是脑抽了才会和你做兄弟。”
“本宫真有苦衷。”
项骁毫无太子形象地蹲在地上抱住王宁的大腿:“你好歹给本宫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给我放开,放开!”
王宁用力抖腿,奈何项骁力气太大,他根本就甩不开:“你好歹是当朝太子如此撒泼耍赖,成何体统?”
“我不管!”
项骁任性地摇头,抱着王宁不撒手:“我项骁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你是第一个带我去教坊司,知道我喜好的人,我不能因为误会失去你这个兄弟。”
“你……”
王宁拿项骁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道:“那你说你为什么临阵脱逃,害得我被人打成这样?”
“因为卢俊是户部左侍郎卢有才的儿子!”
项骁十分忌惮的回应。
“你堂堂太子会怕一个侍郎?”
王宁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可怜兮兮的项骁:“难道卢家还有其他背景?”
“那倒不是!”
项骁摇头,无奈道:“只不过卢俊认识本宫,本宫出手就等于是让他爹卢有才知道本宫去了教坊司。”
“以卢有才的身份和地位,他完全有能力将本宫去教坊司的事情告知我父皇。”
“如果只是我父皇知道的话,那我顶多挨顿揍,倒也无所谓。”
“可万一卢有才在朝会时用这件事弹劾本宫,那满朝文武的唾沫就能把本宫淹死,那些御史言官更会疯狂地弹劾本宫。”
“我们去教坊司又不是去嫖,只是吃喝玩乐一下,至于那么严重吗?”
王宁怀疑地盯着项骁。
“当然严重啊!”
项骁连连点头,忌惮道:“朝廷有禁令,官员不得逛青楼。”
“别说我一个太子,就算是父皇去教坊司被人曝光,那些御史言官也一样会玩命弹劾甚至搞出死谏的戏码。”
“如此说来,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听到这些,王宁气消了不少。
从那位驱逐鞑虏,恢复中华,杀伐果断的洪武大帝都会被御史言官弄得不厌其烦的事情上,王宁就能看出朝臣弹劾的威力有多恐怖。
项骁身为太子害怕去教坊司的事情闹大惊动朝堂,倒也合情合理。
“本宫也没想到会在教坊司遇到卢俊这么一个熟人。”
看到王宁不生气了,项骁撑起身体:“如果是在其他地方让本宫遇到卢俊闹事,那本宫会毫不犹豫地教他做人,可问题是在教坊司那种地方,本宫真不敢露面。”
“我就是信了你的这些装逼语录才会轻敌大意,被人打成这样。”
王宁没好气地瞪了项骁一眼:“以你我的身份被一个侍郎之子欺负成这样,太憋屈,太丢人了!”
“我这真不是装逼。”
项骁信誓旦旦地保证:“倘若不是因为害怕暴露去教坊司的事情,那本宫一只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