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太太难受地哭了,小妞妞跑过来用袖子给她擦眼泪,“奶不哭,妞妞乖,听奶的话。”
“阿爹,分给他,将来我儿有出息了,也免得说是靠他叔叔供出来的。”吴老大愤愤道!他心想反正他是长子,祖业按例是分给他的。以后妹妹孝敬二老的东西,不就全成了他的了。没了老二这一家六口,他说不定过得更好。
“好,既然你们都愿意分,那就分吧。公中还有二十两银子,一家一半……”吴老头还没说完,吴二舅就愤怒了,“怎么可能?”
打铁虽然辛苦,但是收入不少。往年至少能赚四五十两银子,如今却只有二十两。
“还有二十两留给立春和春分交今年的束修,还有进城考试的费用。你要嫌少就别要。”吴老头怒了。
吴二舅无法,为了分家,他任凭父亲分给他什么他都接受。最后,吴老头将他们现在住的西厢分到吴二舅名下。粮食和土地分成三份,吴家兄弟俩各一份,老两口占一份。
吴家,正月初八接到沈锯正月十二摆乔迁宴的消息,吴大舅母不高兴地嘟哝:“他三姑整日摆宴席,满月宴才过多久,又摆宴席?她该不会是想靠摆宴席赚礼金吧!哼!”
“老大媳妇,你说啥呢?上次满月宴,你们打包回来的酒菜不比你送的礼金值钱?还有他三姑给的回礼也不少吧!”吴老爷是不满地指责。他虽偏心大孙子,却不喜欢大儿媳妇,这个婆娘又懒惰又贪婪。
“反正我不去,路途那么远。一路颠簸,只为了吃餐宴席,还要搭进去来回车马费,我才不稀罕。”吴大舅母不屑地撇撇嘴。
“阿爹,我要照看咱家的铺子,二弟没事干,让二弟去吧。”吴大舅道。
刚分了家,铁匠铺在他名下,二弟不可能还给他搭手,他还要招一个帮工。立春和春分已经去上邕县城上学了不在家,吴大舅也不打算让两个儿子耽误学习去饮宴。
“我去就我去吧,顺便看看立夏。我们一家去了就不回来了,在城里找点零工做。”吴二舅道。
吴老头听了面色铁青,道:“不过是孩子们不懂事,打了雨水一巴掌,你就闹分家。如今家我也给你分了,你还要离家出走不成?!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呢?”
“阿爹,铺子分给了大哥,我总要找份工作才能养家糊口。你不为我的儿女打算,我总要为自己的儿女打算吧。”吴二舅去意已决。
吴老头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