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便見一名書生打扮的俊秀青年,從容自若邁了進來,正是奉旨欽差徐晉無疑。
文徵明連忙站起行禮道:「長州文璧見過欽差大人。」
唐伯虎神色複雜地拱手道:「吳縣唐寅見過欽差大人。」
徐晉拱手還禮,微笑道:「一別經年,子畏兄怎麼反而生份了,兩位請坐,本官剛從外面回來,倒是讓兩位久等了。」
文征不由明暗暗點,傳聞這位少年得志的徐大人殺伐果斷,砍起頭來眼都不眨,但如今觀其待人接物卻是相當平易近人嘛。
唐伯虎本是放浪不羈之人,見到徐晉並沒拿捏欽差的架子,於是也放開了,笑道:「無妨,子謙兄身為欽差,自然公務繁忙。」
三人分主次落坐,下人重新斟了茶水。徐晉抿了口茶打趣道:「子畏兄今日登門,可是把十幅仕女圖帶來了?」
唐伯虎尷尬地捋了捋頜下稀疏的鬍子,支吾道:「在下這次來揚州主要是參加花魁大賽的,不曾想在此遇到子謙兄,所以那十幅仕女圖並未攜帶在身,改日子謙兄倘若經過吳縣,定把十幅仕女圖雙手奉上。」
徐晉兩世為人,察言觀色的本事可不是蓋的,一聽就知道這老票客十有八九還沒畫,只是找藉口搪塞自己罷了,不過也沒拆穿他,笑道:「本官早就聽聞吳縣人傑地靈,嗯,等這邊的事情忙完,本官會繼續南下浙江杭州府,途經蘇州時定登門拜訪。」
唐伯虎聽徐晉竟然當真,不由傻了眼,訕訕的無言以對。
話說唐伯虎當年以「祼奔之計」逃離南昌後,回到蘇州吳縣,這幾年也畫了不少畫作,不過都被那些酒「肉」朋友討走了,再加上這貨不留隔夜糧的浪蕩性格,根本不會經營自己,遇上對眼的,一碗酒喝就能把他的畫作換去,遇上不對眼的,人家給的價錢再高,他寧願拿來擦屁股也不賣,所以手頭上根本沒幾幅存貨,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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