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他们请的都已经是京城里的名医了,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是个什么病症,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青末身患奇症,如果是这样,御医估计也无能为力;另一种就是,她根本没病!
夙任一副没事的样子,夙羽却不认同:";她已经这样昏迷了快两天了!怎么可能没有大碍!就是个健康的人,这样不吃不喝能撑几天?那些个庸医,看了半天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夙任轻叹一声,这人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刚要开口,夙羽高大的身子已经快步向门外走去。
夙任急道:";你去哪?";
";找大夫。";丢下一句话,人影已经消失在院外。
夙任盯着夙羽过于匆忙的背影,再看看静静躺在床上的女子,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会以后,夙任也离开了房间,夜已深沉,一切终于恢复了该有的平静。
床上始终平和宁静的女子倏地睁开眼,那双眼清明纯净、锐利锋芒,一点也不像昏迷了两天的人。顾云轻轻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手指,心里忍不住咒骂。
该死,她不怕饿肚子,也不怕周围环境多么恶劣,但是这样一动不动三十多个小时,她真的快僵硬了!而且还必须保持均匀地呼吸不能给那些大夫看出异状,这比野外生存72小时难多了!!
凝神静气,感受到屋外确实没人,顾云才缓缓坐直身子,光着脚站在床前的青石地砖上,一股清凉之气由脚心传来,顾云瞬间觉得清爽了许多。一边活动着脖子,顾云一边打量周围,这是一件很大的房间,装饰得很简单,不过看得出用的东西都很考究,应该是一间客房吧。
扫过墙上的几幅字画时,顾云的眼光被最中间的一副八卦图所吸引,光着脚,顾云走到挂画前面,细细看去,果然是一幅八卦图,而且从那些精致的暗纹和图形的形状来看,正是她穿越前看到的那个八卦盘的图样,也就是夙家所谓的族徽!
这张图要比那个砚台清楚得多,顾云想把它画下来,在屋内找了一圈,还当真让她找到了笔墨。为了抓紧时间,顾云将挂画拿了下来,把宣纸蒙在上面,沾上极少的墨汁,沿着八卦的纹理小心地描绘下来,为了不让墨汁浸下去,顾云画得极其小心,一张图画下来,竟已是日出时分。
担心夙羽会再次出现,顾云麻利地将画挂回去,笔墨纸砚统统放回原处,确定一切归回原位之后,顾云才将画好的图折好,放入腰间的侧袋,也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顾云眉头紧蹙,有完没完?!心里低皱着,脚下丝毫没有迟疑地奔向大床,她刚刚躺好,门哗的一声被推开了。
";你快给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夙羽如雷鸣一般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不一会,一只手搭在了顾云的手腕上,久久,大夫都没有说明,眉头越皱越紧,夙羽忍不住问道:";怎么样?";
大夫疑惑地问道:";夫人昏睡多久了?";
";已经两天了,中间滴水未进。";也正因为如此,他才着急啊!
大夫缓缓收回手,躬身回道:";夫人脉息强劲,完全不似一般人断食断水两日的脉像,可见这病症有些奇特,老夫一时也不敢妄断,容老夫再参详参详。";这样的病症,他当真没有见过。
顾云暗暗苦笑,她也不想脉息强劲,刚才跑得急,一时控制不了。
一听他这话,夙羽再一次怒火中烧:";参详个屁,等你们参详出来人都饿死了!滚!";
大夫吓得赶紧退了出去,将军府的人,他可得罪不起!
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