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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1 / 5)

揖捅�⒘恕!�

即使备受罪恶感的煎熬,我还是无法克制偷窥老妈的活春宫的欲望,每晚仍旧屏住气偷窥老妈的寝室,把黏热如熔般Jing液撒在卫生纸上。

后来。敏感的老妈还是发现了我的偷窥行径。即使老妈什么都没说,但从她的态度我也可以感觉得出来。就因为这样,我开始晚上不回家,总是在歌舞伎町溜达到天亮,直到太阳升起才摸回家睡觉。

这种生活持续了五天,有天傍晚,我从学校回来,正好碰到老妈在厨房里喝酒;平常老妈在家里是滴酒不沾的。现在回想起来。这大概是她对自己的酒后淫乱有所自觉,而采取的安全措施吧!

老妈的两眼通红混浊,看来酒精瘴气已经遍布她的全身。老妈凝视着我的脸孔,用那像鼻涕虫似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用奇怪的语气呢喃着:“这里是你的家,有话尽管直说;假如想看我的身体,说出来不就得了。”坐在我眼前的已经不再是那个歇斯底里的老妈,也不再是板着像鬼似的脸来痛打的我老妈,她只是个酒后乱性的女人。

我像着了魔似地走近老妈。老妈的手伸了过来,我屏住气看着她脱下我制服的裤子。直到老妈用嘴把我那话儿包住为止,我只能像个傻瓜似地愣愣站着。

从那天起,我不知道在老妈的嘴里结束过多少次,但老妈绝对不容许我跨过最后一道防线。对于这一点,我认为一点意义也没有。我只知道自己想搞得要命,于是我开始恨起老妈来。我认为老妈根本就不是我母亲,她不过是个让人憎恨、侮蔑、玩烂了就甩掉的女人;而那不知长得什么德性的老爸,就因为讨厌她才不回家的。我之所以会遭杨伟民以外的台湾人白眼,也是因为自己体内流着日本人的血,而这正是老妈的血。因为我身体里有老妈的血,我才会被老爸抛弃,才会在台湾人的圈子里被当成异端。我打从心里憎恨、轻蔑、而且害怕着老妈。

每当老妈用舌头舔着我那话儿的时候,总是像梦呓般喋喋不休,尽说些“在这些中国人的监视之下,只有你能保护我”、或者是“假如你抛弃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之类的话。但是这些话才说没多久,老妈就和男人私奔了。那男人是个大阪来的黑道,就是那种除了打架很厉害、棒棒上有入珠以外一无是处的低俗流氓。老妈持续带这个流氓回家一个礼拜。在那一个礼拜里,老妈的叫床声比以往还要激烈,到了第八天,老妈就不见了。没留下一封信,也没说声再见,老妈就这样走了。

我知道,世上没有任何东西会比大家挂在嘴上的伦理道德更靠不住,而第一个教我这道理的就是老妈了。想要或需要什么就该用暴力,不行的话就该用花言巧语骗取。

夏美之所以会和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发生关系,绝对不是受性欲驱使。她不过是发现,要想驯服两个凶狠的哥哥,让他们像奴隶般的替自己做事,只有献上自己的肉体才是上策。不管是对哥哥或是街上的不良少年,夏美的判断应该都是正确的;毕竟夏美是个靠盘算苟活的动物。

我也知道,夏美一定常在恐惧中度日,也一定常在憎恨中过活。我终于理解夏美眼神里的含意了,夏美和我是在同一个地方出生的动物。

“刚才在电话里听到了些什么?”

夏美温暖的呼吸从背后扩散到我全身;这股温暖转化成欢喜,向我的体内冲去。

“我已经知道了,小莲。”

我用北京话说道,夏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知道了什么?”

“你就是吴富莲,富春的妹妹。”

夏美一下子抽开了身,我转过身去,一把抓住直向后退的夏美的手。

“你是要我叫你小莲呢?还是要我叫你真智子?”

“……小莲吧!”

夏美——也就是小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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