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考虑这样一个问题,而在此刻,狐狸则在屏幕的后面看着我,带一个狡猾的笑,我却感觉她真的站在我的面前,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闻到了她的体香,她则感受到了我的热度。
“引导我,好吗?”她居然这样对我说。
“我乐意,尽我所能。”我居然答应了,尽避这之前,我对于网爱的理解只局限于对于网络文字的阅读中。
传说中的网爱,传说的中第一次,居然是由我在引导别人,在这之外,我曾期待可以重返童贞时代的那一最后的夜晚,在慌乱失措中,迎接着快乐的高峰到来。
我是叶博,她是狐狸,在一个寂寞的雨夜里突然为欲望所左右的一对男女。
她总是廖廖数字,但是却句句击中要害,我知道,在今夜之后,我们将不再是前些日子里刻意营造的正统形象,换一个状态继续,或者这只是一个过渡,在真正的激情之前,总是需要一种铺垫的。
“在我进入你的房间之前,愿意脱下你的最后的一点遮掩吗?”,我开始提我的要求。
“听你的,脱下之后,我将是赤条条一个女人了……”透过文字,我感觉到她的坦然,或者这从来都是我在期待一句回答。
我感觉这不是一个叫作狐狸的女性网友,她是欲望深处的一种记忆,在一个这样的时刻,记忆找到了一个释放的机会,然后一切就会顺利而快乐地发生。
接下来呢,应该是一段完整却又无法完全重复的激情,有时候,在网路上,这种激情超乎你在现实中对激情的定义。
某个门户网站的调查说,大半的网上人都会有借助网络的激情体验,你呢?你是深表同意?还是骂叶博这个小男人呢?
二十一
应该说我对我的唐莲还算是满意的,虽然她不是一个出手大方的老板,但是女人做老板,能做到这种地步,也着实不易了。
我本是只是想将她的公司做为一个跳板,可以让自己方便寻找可能更合适的工作机会,但是六个多月过去了,虽然她依然不苟言笑之外,我实在找不出离开的理由,有的时候,我是很佩服我的老板的,她一个人单枪匹马,居然可以做起一个近千万的公司,这一点已经足够我佩服的了。
有时在深圳这个城市里生存,大约这也是一个诱惑吧,尊敬你所遇到的每一个人,无论是睡露天草地的,还是睡地下人行隧道的,或者是大街上衣着破烂的流浪者们,他们会有可能在某一段时间之后发迹起来,成为给你发工资的那个人。
阿文告诉我唐莲刚来深圳的时候,在关外的电子厂打工,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一个月只休息一天,工资六百块,还要扣掉一百块的餐费。
我曾在好久一段时间内不相信,但是不由得我不相信,这个城市发迹的历史只有二十几年,但是这里却有一个庞大的富人群体,这些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呢?
在西南之旅的前夜,我的思绪很乱,我没有在想明天开始的雪山之旅会怎样,我想起一个人。
这个人是胡莉,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想想她了。
那个雨夜里,她将我的所有点燃了。
我认真的盯着屏幕,雨声似乎小了,所以我以为已经听到她睡裙掉落到地上的稀簌声,那是如何一种美妙的声音呢?她的一切都变得如若初来人间的那一刻,赤条条的,而我亦如此,除了两台电脑,就只剩下两个赤条条的男女。
在别人可能静如止水的夜里,我们两个人则分别划亮一根火材,点燃了自己,也点燃了对方,以诚挚和身体为烛,用身体的温暖,照亮这夜色中的沉默。
“好了吗?”我问她。
“是的:)”她的心情显然很放松,甚至可以打出一个小小的笑脸给我。
“我看到了,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