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喜欢?”纯友谊的喜欢她没兴趣听。
“我想……是吧。”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知道自己以对情人的心情喜欢著他,以看情人的眼神追逐著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正确的时间她不知道,也许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渐渐蕴蓄著这样的心情了吧?
“那他一定也喜欢你。”传闻中的冷寒袖对谁都是冷冰冰、不太理睬的,所以他会和余允欢走在一块,那一定是表示喜欢她。
更何况余允欢是个人见人爱的甜姐儿,不少男人就喜欢她那娇憨的样子。
不是她老王卖瓜,她对自己和两个死党兼好友的长相可是很有信心的,虽然殷若恬的水柔、余允欢的娇甜和自己的冷艳是完全不同的典型,但各有各的魅力。
所以冷寒袖会喜欢上余允欢并不奇怪。
“我想……他只是把我当朋友。”她不确定的语气连自己听了都难过。“他不曾对我说过什么,我无从了解起。”“为什么不问他?”路羽然的性子比较急,实在很难忍受这种暧昧不明的感觉。
喜欢就喜欢,爱就爱嘛!为什么要拿暧昧不明的朋友关系当幌子呢?
“我不够勇敢。”她承认自己有这个要命的缺点。
靠在树干上,视线落在自己的鞋尖,余允欢浅浅的一笑,一阵风来,轻扬起她及腰的秀发,那清灵秀逸的感觉,恍若仙子。
她缓缓的抬起头,“羽然,有时候我好希望自己有你的勇气。”
“你可以有的。”
“会不会这么一问,我和他连朋友都当不成了?”她可以和冷寒袖只是朋友,却没有法子想象没有他相伴的日子。
爱情使她变得懦弱。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老是有人叫女人为弱者。没有经历过爱情,不会明白这种身不由己的懦弱。
“若真如此,你该为自己高兴,因为身边少了一个不值得你结交的朋友。”冷寒袖若真是那样的人,那还真是幼稚到极点。“你的心情可以让冷寒袖知道,你也应该知道他对你的感觉。爱情是双方面的事,谁说男性是惟一拥有发言权的?”
“我明白,可是……”
“明白就勇敢的开口问,不要再有后面犹豫的‘可是’了。”路羽然有时候也真的不明白余允欢。她们算是打从小时候就一块玩到大的同伴,个性却没受她影响,她有时候真的很受不了余允欢和殷若恬的矜持。
余允欢低下头想著她的话。“羽然,你相不相信默契?”
“你是说那种‘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她的语气十分讽刺。
怪了,人人都说读理科的人比较理性,怎么余允欢这个学医的反而浪漫到最高点,而她这个中文人却没有什么浪漫细胞?
“听你的语气你是不相信了。”
“因为你相信,反而使你现在陷入一团迷雾中,什么都不确定,什么都有可能,你确定自己喜欢这样?”
默契?那不过是胆小鬼为自己的胆小而解释的借口。
“就算不喜欢,他若安于现状,我又要怎么去强求?”
“强求?只不过把事情问清楚就算强求?太严重了吧,更何况他安于现状不说,你就不会问吗?”路羽然看著她,“允欢,也许我的想法你不完全能够接受,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把感情的事情弄清楚。”
余允欢眼睑低垂,仔细的考虑好友的话。
“单恋的罪不好受,我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因此我知道。”路羽然清艳相宜的脸涌上一抹淡淡的愁,她的感情一直都是执著而坚持,可是……深吸了口气,她接著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勇于去确定对方对你是否也有相同的感情,我想,为了自己,这是你必须先做的事。
“即使你已经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