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心有所属,为了不使自己深陷,她又不想和他接触得太频繁。“我待会就回去准备明天要上课的事。”
“是该回去了。”她不是怕她叨扰,而是不喜欢她逃避事情。
感情的事愈逃是愈痛苦的,有时面对了,反而没有想象的难以解决。
余允欢托著下巴说:“若恬,豪门蓬户是不是真的难以相容啊?”
“你问倒我了。”殷若恬苦笑。“我不知道有钱人家是怎么想的,可是……我也是个没法子说服自己不自卑的人。”她现在由于在事业上有些成就,自卑心少多了,以往的她和余允欢的情况差不多,虽然她在日本当了二十年的千金小姐。
余允欢有些沮丧的低著头,“羽然总是告诉我,要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豪门蓬户的深沟怎么跨越?更何况对方喜欢的另有其人。”
“你要继续和他做朋友吗?”
“那会令我更痛苦。”看著喜欢的人和别的女孩走在一块,明明心中痛苦却又要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么虚伪的事情她做不出来。“我想……若要我能心平气和的祝福他,惟一的条件就是我必须离开他。”她苦笑道:“我不够勇敢,也没法子强颜欢笑。”
幽幽的一叹,殷若恬淡淡的说:“面对感情,任何人都会变得懦弱吧。”她温柔的看著好友,“把痛苦减到最低,只要你认为是对的,我都支持你。”
“若恬,谢谢你。”感情方面的事,她觉得自己处理的态度和殷若恬是比较像的,大概因为她们两人都是属于羽然口中那种,只会眼睁睁看著心仪的男人被追走,而老等到不喜欢的男人来追的被动型女子吧。
有时候真的很羡慕羽然,如果自己能有她的勇气。
唉!不管怎么说,冷寒袖喜欢陆君怡既是不争的事实,那她又何必再多想?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殷若恬问。
“怎么做?”余允欢沉默了下来。“先让自己对他死心吧。”惟一的方法就是要先让冷寒袖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在这样的前提下,我才能把伤害减到最低、最少。”
很少看到开朗的好友如此痛苦的模样,殷若恬的心情不觉地沉重了起来。
晚上,余允欢离开殷若恬的住处后,来到和汪全英约好的麦当劳与他见面。他把功课资料交给她,顺道骑摩托车送她回她在外租的房子。
“你今天怎么了?”汪全英用手替她理了下被安全帽压垮的头发。“我看得出你有心事哦,还有,我听人家说,你有好几天没到学校上课了,怎么,出了什么事吗?”他是真的关心她,把她当妹妹看待。
“我没事。”她挤出笑容,抬起头来打算说句感谢的话。
忽然她看到一部不陌生的法拉利就停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她立刻在法拉利的主人仍在车上时,匆匆对汪全英说:“学长,麻烦你抱我一下。”
“抱你?”他傻住了,脸上一片酡红。“不好吧……我有女朋友了。”他的“小欢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Open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眼看冷寒袖就要从车上下来,她急急的一把抱住汪全英,把脸埋进他胸口,小声的说:“学长,这是演戏,演给你后面的男人看的。”为了要他配合,她赶紧道:“他……他对我纠缠不清,我不想理他,才……才出此下策。”
她不该对学长撒谎,不过,这件事她会找个机会跟学长解释清楚的,现在情况紧急,她只得这么说了。
“有这种事啊!”既然是这样,他当然义不容辞,于是,他捧起余允欢的脸,然后将头偏了一些角度。
“学长,你在干什么?”虽是演戏,但这么近看一个男人,还是很不自在,更何况他又怪异的偏著头。
“嘘!你知道吗?这种姿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