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有婚配?”
“还....还没有。”沈炎有些脸红,玄帝上来并没有考校他的诗,反问他是否婚配,让他有些难为情。
“可有中意的?”
“还...还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当众说这事。
“那好,你先回去吧,今天来得姑娘家不少,多看看。”
玄帝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没再啰嗦。
沈炎忙扣拜感谢,才悄悄抹了把汗,回到了下面。
玄帝冲德总管点点头,德总管忙上前道:“下一位。”于是被叫到的人忙上前继续写诗。
等下面的人都写完了,才轮到程昭。
无他,程昭是最后一个进来的,所以最后一个才是他。
这正好给了程昭在下面背诵的时间,当一个宫女悄悄的把纸知塞给他的时候,他心里还砰砰乱跳。
借着喝茶,他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才小心的打开纸条默背。
林小文写的是一首词,北宋大才子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只是这词太长了,程昭觉的写得虽很好,但又不是寻常的七字押运诗,有长有短,得费些功夫。
上面玄帝不时叫写诗稍好的人过去问几句,也变相拖延了时间。
等轮到他的时候,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程昭不是笨人,只是性子活泼些,加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用半个时辰背一道词,还是轻而易举的。
程昭听到叫自己的名子,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上前,先冲玄帝行了一礼道:“小人程昭,见过皇上。”
玄帝见他神色如常,并不见慌张,知他已经有所准备,便摆了摆手道:“快去快去,写完了我们好用晚膳了。”
旁边的妃嫔一阵低笑,庆王看了程昭一眼,心中鄙视道:“程小子,谅你也写不出什么好诗来。”
他派出去的宫女刚才已悄悄来报,林家的姑娘是跟着姑娘去如厕的,后来跟宫女借了草纸,然后就回来了。
庆王听完表情有些尴尬,还有些难堪,忙用眼神止住她,示意她不得再往下说了。
没发现端倪,只能继续观察找机会了。
再说程昭,几步走到台桌前,提起毛笔,略略回想片刻,深深吸了一口气,笔走龙蛇,手腕翻转,很快一张纸写完了。
宫女以为写完了,要上前拿走,他忙道:“且慢,还没写完!”
宫女听罢,忙又重新给他换了一张宣纸,他继续在上在挥毫泼墨,等划下最后一笔,才满意的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