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无人苛待臣的家人,质子自然无事。臣只是想以此令皇上多加敦促那些位高权重的龟孙子们安分守己,不要无故招惹臣的家人。”
父皇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既这样,你就挑一位吧。”
“是,皇上,谢皇上成全。”秦汤跪地拜谢。
秦汤开始扫视诸位皇子,视线刚一停在一位皇子身上,那孩子开始哭嚷起来:
“我不要做质子,不要选我啊!母妃说了,秦大将军有恋童癖,最好男童,我不要做他的禁脔啊!”
那孩子扑腾着,哭闹着,她的母妃脸上红红绿绿,甚是精彩。
“你,你这小屁孩胡说什么?!还有你,堂堂刘贵妃,你凭什么说我是恋童癖?!你又是怎么教小皇子的?”秦汤又开始暴躁了,刘贵妃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一边吃一边看戏,忽然一道冷冷的眼光向我射来。
我打了个寒战,是文贵妃。
“皇上,秦将军选谁,谁都会不开心,而且连带的,会有人因此生恨,不如这样,诸位皇子来抓阄,谁抓到了写有质子二字的纸团谁去,这样公平,不是吗,皇上?”
“好吧,依你。”父皇又闭上眼睛貌似沉迷于丝竹之声。
于是文贵妃亲自写了用来抓阄的纸团放在一个坛子里,叫皇子们都围上去抓阄。大家都围上去了。
我依旧坐着大吃特吃,冷不防又一道冷光射来,抬头一看,文贵妃和颜悦色地笑道:“有人怕是忘记了自己也是位皇子吧?小七,还不过来,怕什么,皇子这么多,这事估计也轮不到你中,不过为了公平,你也得来啊。”
我磨蹭着过去,还恋恋不舍地望了眼桌上的美食。
于是大家纷纷开始抓阄,我个子小,最后才挤到坛子前,抓了半天什么也没抓到,一望里面什么都没有,咦?少写了张?还没等我开始犯疑,文贵妃放在坛子口的袖子里一个小纸团掉了下来,正落进坛子。
于是我抓了那个刚掉进去的。
“好了,大家现在可以打开自己的纸团了。”文贵妃拍手道。
我刚要打开,被一只手按住了,抬头一看,是二哥,他把我拉到人群后面,把他自己的纸条展开给我看,上面什么也没写,也就是质子不可能是二哥。
他抽走我手中的纸团,把他自己的纸团塞给我,然后扬声对众人道:
“很遗憾,看来我得去做质子了。”
文贵妃吃惊得坛子都摔到地上砸得粉碎:
“离儿,你说什么?!”
“母妃,很不幸我被选中了。”
“怎么。。。。。。可能。。。。。。”文贵妃喃喃道,转而跌坐在地大哭:“离儿,怎么会是你?!这怎么可能?离儿你不能去啊!绝对不能去!”
“那个。。。。。。”我出声。
二哥对我猛摇头,可我不打算听他的:“是二哥换走了我的纸团,真正应该做质子的,是我。”
“我作证,刚才我也看到了他们偷换纸团。”一位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皇子说道。
“那么,就你去吧。”父皇闭着眼睛淡淡地道。
我去就我去,只要不在宫里,我说不定就能天天吃上饭菜,再也不用饿肚子。
太子迎娶太子妃,举国同庆,宫外一切仪式且不说,宫里又是连日宴又是唱戏又是说书,热热闹闹地好不欢乐。
二哥也在同时纳了两名妃子,一个是太尉之女蓝心若,一个是御史大夫小女林洛菲。
大哥的新房太过严肃庄重我们不敢去闹着玩,二哥的洞房我可是被杨文绍拉去狠狠闹腾了一番。那日在二哥的洞房,两位小姐美不胜收,都穿着大红的衣裳,头上有金珠串的帘子,凤冠高耸,众人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