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那样就罢了,只怕我太平庸,落得又被老天捉弄。”
“不会的,殿下不要妄自菲薄,现在只是太瘦,等殿下养丰腴了体态,只怕天下姑娘都要挪不开眼呢!”
“晋思!你少哄我了,有你这个云州第一美少年在我身边,谁还会看我一眼。”我自嘲道:“而且说真的,我对女人。。。。。。好像。。。。。。”
“殿下只是接触的女人少而已,多接触一些,殿下就改观了。”
“还是不要了,我并不想。。。。。。学业为大,我虽无能,但凡能为父皇分一丝忧,也是好的。”
“莫非殿下真如庄太傅所说的,要为人守身?殿下想要为皇上分忧,难道没有听说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臣想,皇上目前最忧虑的,除了那些虎视眈眈的臣子,最头等的,要数殿下的终身大事吧!殿下要分忧,该从这里着手才是呢。”
“你!哎,说不过你!我背书去了,等下先生要查。”
“殿下你就尽管逃避吧!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等好女儿都被别人家挑走了,看你怎么办?”
“我说晋思你现在怎么就跟个老妈子似的?还说我呢,你都十八了,还不是没成亲。”
“可我已经有经验了啊,只是我不能自己做主成亲,须得皇上赐婚。”
“你。。。。。。有经验了。。。。。。”
“是啊,贵族子弟哪个不是十三四岁就开始知事的。像殿下出生皇家,至今还是童身,臣倒觉得十分稀奇呢!”
“你就笑吧笑吧!你又知道我现在还是童身!”
“咦,原来殿下已经不是了吗?呐呐呐,第一次是和男人还是女人?”晋思八卦地靠过来,附在我耳边问道。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那我告诉你,你也告诉我,好不好?”原来选伴读也有这方面的问题可以交流,难怪众皇子都是年少就已很知事了!这些话可不是能和父辈以及先生之类的人说的,只有同龄人,才能说得开。
父皇你真是把我的方方面面都顾及到了,真是让我感激又头疼啊。
现在叫我真是连谎都不知道怎么撒了。
只好端出皇子的架子来说自己还要背书,被晋思鄙视的目光瞅得脸上火辣辣的,又不好说什么。
哼,我决定讨厌他!
要是事情就像晋思设想的那样发展,我后来就不会感叹自己真乃大随第一悲剧了。我是喜欢上了别人不错,貌似终于不用在自家兄弟里打转了。
也貌似是喜欢上了一个朝中官员的女儿,貌似是终于不用再与男人纠缠不清了。可是越临近大婚,我就越不舒坦。
我十七岁生辰那天,父皇愣是把那场欢宴办成了相亲大会。
齐雯,当朝礼部尚书的女儿,生得娇小玲珑,粉面含羞,深闺里的大小姐一枚,在整个相亲大会上虽不是最耀眼的,可是她那眼角的一颗小小泪痣,愣是让我多瞧了她两眼,惹得父皇捻须长笑,礼部尚书更是笑得两眼弯弯。
齐小姐双颊带绯,席间琴棋书画样样让她表现了个尽兴,呃,什么都好,哪里都好,就是脾气性子,也是温婉可人的,比我小一岁,算是与我最“门当户对”不过的了。
那天,我红着脸吃了好多酒,本来就不善饮酒,弄了个酩酊大醉。
被晋思架回逸王府时,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有人服侍我脱衣,洗澡,梳发,按摩,醒酒,我是云里雾里,嘟哝了些什么也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醉酒,甚是畅快。
醒来也全无别人所说的那种宿醉的痛苦,说起来要好好感谢晋思,他现在,怎么说呢,伴读、侍卫、近侍、先生、谋士甚至是厨子、御医他都能兼职了!咦